此時的楚寒覺得他應該做一點更實際的事情,而非如此坐以待斃。
在唸歸城的另一頭,顧如泱正翹著腳坐在她新買的胡椅上,上次在海氏會館坐過一次,感覺這種椅子確實更讓人放鬆一些,在她一旁,顧海星也搖晃著自己的腿,學著顧如泱的動作,二人平起平坐,全然沒有主僕的樣子,倒都是一臉傻兮兮的笑著。
「說說今天的情況。」最近狠折騰了一下楚寒,顧如泱心裡甚是暢快。
「誒!」海星說道:「今日那廝只派了兩個人,不過卻都是好手,估計也是查到我頭上來了,於是就跟了我一上午。」
「嚯!膽子不小,你又是如何發現的?」顧如泱問道,像是在聽個什麼故事。
「乖乖的——」顧海星大手一舞,講道:「我原本是盯稍他們的人,注意力也自然在盯的人身上,這二人好做不做的,竟在我附近喝起了酒。其實我當時也真當他們是一般的客人,結果,你知道怎麼?」
「快說快說。」顧如泱拍拍海星的腦袋,催促道。
「其實有人哼起了一段曲子,正好我當時在泉縣保護你時與你到了那青樓,裡面有個小姑娘哼得也是這曲子,我當然就長了三分心眼。」海星繼續說道:「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接著另一個人竟還唸叨了句啥………」
「唸了什麼?」顧如泱問道。
「忘了……反正就是個詩還是個什麼,我就覺得不對了,無論男人女人,出來喝酒要不就是高興的事,要不就是難過的事,高興事無非升官發財,結婚生子,難過也就是死了爹媽什麼的,都是些家長裡短的小事,在這小酒館吟詩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於是我又換了個地方盯梢,結果又遇見那二人。」
顧如泱忍不住笑了起來,海星的眼光獨特,還真讓她猜對了。
「結果你就把這二人給辦了?」
「那是!」海星道:「我最後跑去海邊,結果這二人也跟到海邊,於是我就把這二人做了。」
「幹得漂亮!」顧如泱給海星拍著手,其實這些小事並不值得這位大當家如此高興,不過折的是楚寒的人,顧如泱就是開心的緊。
就在二人大笑之際,昭陽忽然進了房間,見到二人躺在胡椅之上,雙腳自然擺浮,一臉笑得誇張,如此,不由的將眉頭一擠。
「駙馬也是讀過書的人,怎麼如此不雅。」
顧如泱一下從胡椅上跳了起來,又順勢一腳將海星踢了起來。
「說最近收拾楚寒之事,估計把他氣得要死。」
「如泱不可輕敵。」昭陽一臉嚴肅。
「憶安說的是。」顧如泱收笑臉,她與昭陽現在算是分工行事,昭陽負責穩定朝廷裡的臣子,讓秦禮安降低防備,而顧如泱負責對付楚寒的手下及找以秦無庸的下落。
「憶安可是累了?」顧如泱見窗外已是日落西山,昭陽今日一早便出門,今日一定又是一番勞累。
昭陽拉起顧如泱的手:「不辛苦,只盼著早日為母后報仇。」
顧如泱與昭陽本是心意相通,見昭陽又是一臉愁容,顧如泱難免一陣心疼,不過回頭卻見海星還站在一旁,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
「海星,你先退下。」。既然顧海星不識去,顧如泱就自己吩咐。
「不是,我今天故事還沒有講完。」海星腆著臉跑到顧如泱跟前:「這不小狐狸也回來了嗎?我再講一次!」
「退下!」
----
秦無庸直到被關進這地牢也沒有搞明白秦禮安為什麼如此心急的想要這個皇位,畢竟秦禮安才二十出頭,自己也正直壯年,整個念歸城現在已在若蓬勃之春欣欣向榮,他一定會用盡全力將念歸城打造得更為穩定堅實,那時秦禮安也到不惑之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