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誰膽大包了天,都跑宮中來放肆。」鄭齊高聲說道,又向李拓問道:「李將軍,你這是就搶個鹿的時間,鹿沒搶到,人倒溜進來一個。」
李拓臉色難看,他對那侍衛道:「把人押下去,我馬上去審。」
「父皇,要不押上來審吧。」秦禮安對光孝帝道:「兒臣也想見識一下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在長姐回門的大喜日子裡來我長生宮作祟。」
「臣也好奇。」鄭齊說道。
「臣也好奇。」吏部尚書及左右侍郎也齊聲道。
「臣以為這不合規矩,捉拿奸細乃羽林衛之責,便讓李將軍下去審便是,審完了自給陛下及朝臣們一個交待。」黃苑也加入了進來。
秦無庸將手裡的酒杯往桌上一拍,他沉下臉:「朕還沒說話,你們倒是意見多。」
他又向那侍衛問道:「你倒是說說是個什麼情況,那奸細是何人?又是怎麼進來的?」
侍衛拱手答道:「此人是一女子,隨著長公主殿下入的宮。」
顧如泱一聽,這既是女子,又是隨自己進的宮,不是現在不在場的顧海星,還能是誰,顧如泱走上殿前對那侍衛說道:「怕是誤會了,那是我的親衛顧海星。」
侍衛倒也耿直,並不顧及顧如泱身份反而問道:「既是駙馬的親衛,為什麼爬上了永安殿的屋頂。」
楚寒順勢說道:「萬世港送來這麼多寶貝,怕應該不是覬覦陛下屋頂的金瓦吧?」
「言重了,海星也就是海女,沒見過什麼世面,怕是在宮裡迷了路,上屋頂估計就是找找路,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杜詠也起身說道。
「杜先生莫不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楚寒又轉身對秦無庸道:「陛下,涉及到皇家之事,還請慎重。」
秦無庸看著昭陽:「憶安,你怎麼看?」
昭陽走到顧如泱身邊,對著她的駙馬點了點頭,她向秦無庸道:「我自是信駙馬的。」
「好。」秦無庸揮揮手道:「李拓,把人放了吧。」
「陛下,請三思!」鄭齊再次上前。
「父皇,事及您的安全,還請三思!」禮安也上前說道。
「公主既是相信駙馬的,那審或者不審結果定然也是一樣,為什麼不把那女子帶出,當著大家的面問問看她究竟為什麼上了長生殿的屋頂。」楚寒也加入了參言的行列。
「報——」
一波未平一波再起,秦無庸還未經殿下的眾臣一個準話,卻又見一水師校尉正手中執旗正往殿內狂奔,他衝到殿前又是向秦無庸一跪,同有多的鋪墊他直接說道:「稟報陛下,我軍在顧如泱的船上發現了火|藥!」
「顧如泱乃萬世港之主,公主的駙馬,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可有證據?」鄭齊向自己的這位下屬問道。
「現在我軍正與顧家番下在武安港對峙,若許我軍上船,定能找到火|藥。」那校尉一臉自信。
秦無庸看著眼下又是一場鬧劇,重重的吐了口悶氣,他目光鎖定禮秦安,問道:「禮安,又是什麼情況?」
秦禮安給鄭齊使了個眼色,鄭齊接話道:「回陛下,萬世港的船隻停靠武安港,臣多次表示想上船參觀但都被其拒絕,鄭懷疑船上有鬼,便行我水師提督之責派人暗中搜查,結果發現船中竟藏有火|藥。」
杜詠笑了兩聲道:「就算是有火|藥,可也是在我船上,又未曾下過港,與齊大人何干?」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自然要關心你這船上放的什麼!」鄭齊理所當然:「我齊家世代忠良,陛下安危一事並無大小,只要這船上的東西對我大周的安危帶來影響,便與我鄭齊有關!」
「昭陽,你可知道此事。」鄭齊所言並非無道理,秦無庸再次將問題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