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放在了浮漂上。
「話說你這傷要養到什麼時候?」曾世繼續唸叨著:「午時了,是不是你要換藥了?」
「嗯。」顧如泱點點頭,倒是一臉的無奈。
「那我去叫尤二孃。」曾世說著放下手中的魚竿就準備往船樓上走。
「不用了!」顧如泱站起來阻止道,這下總不是剛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
曾世一臉不解,向顧如泱問道:「不是昨天才說得讓人吹著傷口才上藥嗎?人家尤二孃在百忙之中都抽空從海上跑回來,就為了給你吹吹,你就不用了呢?」
「吹你一身的唾沫星子你舒服?」顧如泱把魚竿一收,給曾世扔了過去:「派人回府給那昭陽公主說,今天審人,問她來不來。」
曾世一聽昭陽這名字,臉一下又喪了起來,可是顧如泱的意思他也只得去做了,拱手說了一聲得令,曾世便敗興離開了。
昭陽來九天已有多次,算得上是熟門熟路了,每次前來都是簡裝易服,連侍衛也不會多帶幾個,彷彿帶了一個霍啟山就是足夠了。可是這次上船昭陽又多有不同了,她這次帶了整整一船的人,連衣服與妝容都如宮中那樣的華貴。在出門前霍啟山曾問過昭陽,為何今日如此張揚,昭陽卻是安靜的說道:皇家的儀態總是不能丟的。
九天上的水手們對昭陽依然冷淡,就算是顧如泱有請的,他們也不見得臉上客氣半分,曾世安排去給昭陽帶路的水手是一個黔面之人,看臉上紋著的字式應該是前朝的樣式了,這人自然對昭陽更無好臉色,這水手自顧走著,全然不管他身後的昭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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