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曾世見形式不對,對馬夫說道,讓他駕馬快跑。
誰曾想到顧如泱伸出了個腦袋出來:「這石頭跟著路跌下,跑得了個屁,先停車,我們棄車逃!」
馬夫也知往前無路,而左右都是陡坡,他用力勒住馬,而滾石卻越離越近,顧如泱見時間緊迫,她回到車裡在一把抓住昭陽。
「公主,又要委屈你了。」
昭陽尚未反應過來,便被顧如泱拉著跳下了馬車,好在馬車已是減速,但二人依然衝上了地面,昭陽雖是柔軟,但她也不忍顧如泱帶著傷這樣三番五次的去救自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將顧如泱抱在自己的懷裡護著顧如泱的腦袋,兩人在地上翻滾,昭陽身上一陣疼痛,畢竟是公主,從小到大哪受到過這些皮外傷,昭陽疼得眼淚直滾。好在二人被尤二孃截了住,又被其它的人拉到了路旁。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顧如泱下車之後,那巨石就碾過了馬車,而馬夫卻沒有及時逃走,生生被壓折了一隻腳,那馬兒也死在了巨石之下,馬夫的慘叫並沒有勾起海賊們的同情,曾世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他帶著自己的兄弟往山頂上跑去,他也知道下山只有這一條路,對方沒有可逃的地方。
「你沒事吧?公主?」顧如泱看著坐在地址的昭陽,她上好的衣服已經破得不成樣子,衣服下面是見血的傷口。
「沒事,你快上去看看!」昭陽說道:「這些怕是死士,晚了可能就沒活口了!」
顧如泱讓管家季暮將昭陽看好,自己跟著曾世的腳步往上衝去,等到顧如泱上了山頂卻發現除了自己人卻不見任何一個俘虜,曾世也一臉茫然得盯著自己。
「人呢?」顧如泱問道。
「跳崖了。」曾世道。
「派人去搜!帶上兩個大夫,一定要活的!」
「是,當家的!」
曾世得令,兵分兩路,一路人下崖搜另,另一路下山找大夫同時駕船去看看有沒有跌入海里的。顧如泱自然記得這次是昭陽護著自己,她又趕緊回頭往昭陽那個方向跑去,可越是跑著顧如泱卻覺得越是開心,昭陽受傷了,倒是為了自己,這位公主倒是越活越像個人了。可等顧如泱真跑到昭陽的跟前,她又開心不起來,剛才走得焦急,只記得昭陽傷在手肘,可細細看來昭陽的臉上也掛了彩,連裙邊也破了好大一塊,雖然有季暮護著昭陽卻坐在一旁一動不動,畢竟是女兒家,這一動可就見了底了。
「你怎麼這麼傻?」顧如泱蹲在昭陽身邊,她拿出帕巾將昭陽額上的血跡擦盡:「明知道我皮糙你怎麼還保護起我來了。」
「難道還只許你護著我不成。」昭陽答道,摸著手上的傷又是一陣生疼。
「還能走嗎?」顧如泱問道,不過看昭陽的樣子是不行了。
昭陽卻不太關心這個問題,她馬上又問道:「人抓到了嗎?!」
顧如泱一邊扶起昭陽一邊答道:「人跳崖了,我讓曾世去搜了,這崖高是高,下面有樹有海,希望能捉到活的。」
昭陽勉強站了起來,她看著天空低聲說道:「只求蒼天保佑了。」
「問你,還能走嗎?」顧如泱再次問道。
昭陽嘗試著動了動腳,她搖搖頭:「有點吃力,等奉劍奉笛派車過來吧。」
顧如泱知道昭陽不願意男子親近,否則隨便讓個人抱著她就下去了。
「那得等多久,」顧如泱說道,接著她一把將昭陽抱了起來:「還好你這弱不經風的樣子不沉。」
一下陷入顧如泱的懷裡,昭陽還有些不習慣,就算是女子之間也過於親暱了,昭陽只覺得臉上有些燙,也不話可說。
顧如泱就這樣抱著她,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不知道,有一次我出海打了一隻魚,可大了,比你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