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病。」他輕蹙眉頭，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小說跟偶像劇常常這樣演啊！青梅竹馬最終都會開花結果。」
「得了吧，別把你那沒依據的東西拿來現實講，會跟我開花結果的人，是你。」
「你神經病，油腔滑調的。」
「行了，過來練歌。」
他帶我到他的琴房，偌大的房間只擺著一臺鋼琴沒有做過多的裝飾，顯得特別空曠。
他拿了一張椅子給我，讓我坐在旁邊。
但每次的練習一直出現狀況。
「進錯拍了。」
「拍子錯了。」
「音太高了。」
直到有一次，他終於感到厭煩說道：「張歆妍，你前面犯的那些錯我都還可以容忍，你現在忘詞是甚麼意思？」
「對對不起。」我低著頭，也對自己這樣累累犯錯有些罪惡感。
「算了，你回家吧。等你狀況穩定再來練習。」
於是，江宇生就這樣把我趕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這樣一直出錯，是因為他跟我說了柏昇學長那沉重的故事，還是因為他對我說的那番話，影響到我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