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然盯著姜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姜暮是故意的，她心裡在偷笑，神色卻很正經。
正當路然忍不住想要打斷姜暮的時候，助理回來了。
“暮姐，路哥，我東西買回來了。”
助理敲了敲車門。
姜暮放下劇本，看向離車門更近的路然。
路然這才伸手把門開啟。
助理手裡提著兩杯打包好的果茶，“暮姐，這是你的。”
“路哥，這是給你買的，不知道你愛喝什麼，就隨便點了一杯，你要不喝，我就自己喝兩杯。”
助理遞給路然一杯，路然瞥了一眼，冷淡地說：“放那吧。”
助理察覺到路然語氣有點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下意識看了姜暮一眼。
姜暮卻沒看她，助理把煙拿出來遞給路然就說自己還有事趕緊溜了。
路然拿著煙，皺起了眉，他忽然說了句，“等下你拍那個，我也過去看。”
姜暮抬頭，疑惑地說：“什麼？”
雖然路然剛才那話說的不清不楚，但他覺得姜暮應該能聽懂。
“我說，待會兒，我在旁邊看你拍。”
姜暮：“不要。”
路然：“為什麼？”
姜暮：“導演說了，不相關的人都不能在，要清場。”
路然：“我是不相關的人？”
姜暮直接說：“你在場有什麼用？”
路然：“……”
盯著你們。
他心裡這麼想，卻不能這麼說，於是他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是你的經紀人，你第一次拍這種戲，身邊不能沒有熟悉的人，要是有什麼事，我可以及時叫停。”
姜暮一臉不明白，問：“能有什麼事？”
每次都來這一套，經紀人經紀人，說的跟真的一樣。
路然看著她，語氣很堅決，“總之，我在場比較好。”
姜暮：“我覺得不需要。”
路然沉著臉。
姜暮越是不想，他就非要在場。
他扭頭出了房車。
在他走後，姜暮才噗嗤笑出了聲。
男人一旦上了心，就會變得戀愛腦。
連個例外都沒有。
還真是叫人失望呢。
……
路然從房車裡出來就去找了郭起越。
他提出下一場戲拍攝的時候他要在場，郭起越也挺驚訝的。
但是路然不愧是金牌經紀人，拿出三寸不爛之舌，說了幾句話，郭起越就同意了。
主要還是路然抓住了郭起越的軟肋，畢竟路然是姜暮的經紀人，她的檔期和工作都由路然來安排，要是路然不讓姜暮專心只拍《墜落》這一部戲，給她安排了別的工作，那整個劇組就要遷就姜暮的時間，拍攝的進度就會被影響。
更何況，路然話裡話外，還暗示了他是電影的投資方，後臺夠硬。
郭起越想不答應也不行。
“行吧。看在你是姜暮經紀人的份上，你待會兒一起在旁邊看著，但是有一點，不能影響拍攝。”
路然嗯了一聲，臉色也沒見好看多少。
郭起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路然為什麼擺著一副別人欠他錢的臭臉，但是肯定是和姜暮有關的。
他想到最近姜暮表現這麼好，就給姜暮說了幾句好話。
不過，他說姜暮的時候提到了許丞，把兩人放在一起誇。
“還別說，他們配合得可真是好，就連親密戲都一點也不怵，真看不出姜暮之前沒拍過親密戲。”
郭起越越說越起勁，畢竟許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