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手下兄弟長什麼樣。
第二,查了,但查的不多,或者說查的不全,不知道汪財的存在。
第三,可能是試探,畢竟查到螞蚱的話,應該知道螞蚱死了。
所以我現在一下吃不準這句話的意思。
只見汪財站在原地也是一臉懵。
他不是第一次被人當成螞蚱。
於是馬上說道:“沈公子,我不……”
陶淵明搶先說道:“沈大公子,這裡太吵了,他聽不清,你和江哥坐的近,你們聊就行,兄弟們我招呼就行!”
沈中庭面色如常。
對著陶淵明點頭笑了一下。
隨後對著我誇讚起來:“江兄弟手下能人輩出,要不你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呢,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紅門軍師小桃子?”
果然對我們很瞭解。
對此我也不意外。
我們的名頭確實很大,很多道上的人都知道。
何況這種家勢的人。
怎麼都是可以查到的。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往後邊的沙發靠了過去。
“沈公子今天叫我來,不會就是為了拍兄弟們馬屁的吧?”
“我這人是個粗人,客套談交情那套不會,打打殺殺慣了,有啥沈大公子可以直說。”
在京圈。
我現在就是努力維持我土匪的人設。
這樣才能不被眾人都盯上。
能裝成傻子,就絕對不能讓他們覺得我是個愣子。
沈中庭瞬間笑了起來:“當然,江兄弟這麼忙,我當然是有事了。”
說話中。
他轉頭看著我。
一言不發。
雙眼就這麼盯著我。
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壓力。
這種感覺很微妙。
要說我們身上有戾氣,會形成壓力,那是見血太多了。
但沈中庭這種富家子弟。
身上有這麼氣壓。
這是很奇怪的一點。
我也是微微抬眼,一動不動的看著對方。
沈中庭瞬間笑了起來。
“江兄弟剛落地京城的時候,金家兄弟把我們哥幾個都叫過去了。”
“哦?”
我淡淡一笑。
沒有什麼波動,依舊死死的盯著沈中庭。
沈中庭再次直言說道:“說是給江兄弟找點樂子,比如這次江兄弟連著加班三天廠商毀約的事,就是其中一個。”
“哦!”
我再次一個字回覆。
點了點頭。
“接下來,中層企業,會紛紛撤資,金鼎的市場價很高,但是這三五年準備上市,資金都投在了海外,中層撤資後,金鼎的資金鍊瞬間就會斷裂,對金鼎來說,可不是幾百個小廠商那麼簡單的問題了。”
“哦。”
我再次平淡的回了一個字。
說完這些。
沈中庭端起酒杯,看著臺上的女dj。
“而這些中層,都是四大家族合夥業務,可不是什麼手段能說服的,我們從小在一起長大,這點面子,還是要給金家兄弟的,但你又不能直接動其他家族的人。”
“這麼算下來,對江兄弟,是不是一個致命的大難關呢?”
“你這個位置不光坐不住,甚至承擔不起金鼎這個龐然大物的損失,甚至會影響後續上市。”
說完便不再說話。
一臉欣賞的看著那個女dj。
這是當漢奸了?
我看著沈中庭的側臉,隨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個女d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