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娜見我看著她。
出口說道:“吃早飯啊,想什麼呢?”
我收起思緒,坐在了桌子上。
王建軍伸了個懶腰走了出來。
“一晚上都是夜鶯在叫喚,都休息不好了,我看看今天吃什麼……”
說著就坐下十分嫻熟的吃了起來。
夜鶯叫喚?
那是啥聲?
但古娜也是一陣臉紅,隨後說道:“我去給慶格大叔送點。”
王建軍一邊吃一邊說道:“他不願意出來,就餓的唄。”
顯然也看不慣那個倔老頭。
我一邊吃一邊對王建軍問道:“說說唄,這犬到底咋破?”
“又來了!”
王建軍一陣皺眉:“我發現你這嗑藥之後,腦子確實是不靈光了,我們這行不是願意裝高深,是話不能說透,不然就是洩露天機,那是要損陰壽的知道不?”
“那你不說透就不算洩天機了?”
我才不信他這套呢。
故意說的模稜兩可,那是為了好忽悠。
話說死了,不好圓回去。
“能避免一點是一點,算了,這找個人也不是啥大天機,和你明說吧,你讓狗去找不就行了?狗鼻子狗鼻子,不懂嗎?”
他說完這話。
我才沒好氣的說道:“我想到了,昨天和四眼溝通了半天,這傢伙聽不懂,也不知道我啥意思。”
“那就找個能溝通的!”
王建軍笑道。
“去哪找?”
我剛問完這話。
王建軍嘿嘿一笑:“能溝通的來了!”
“嗡——”
外邊響起一陣汽車引擎聲。
隨後便走下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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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陶淵明。
一個是麻花。
只見麻花一下車,四眼就從馬棚跑了出來。
對著麻花一個勁的搖尾巴。
看起來很是親暱。
而麻花也很喜歡四眼,從車裡拿出骨頭倒在了狗盆裡。
見到這一幕。
我恍然大明白。
麻花和四眼天生有種說不上來的默契,而且他上次自己也說,從小就這樣。
難不成是個天生的馴狗高手?
如果麻花真的可以指揮狗辦事,他的旦堂是不是可以組建一個狗隊?
這個狗隊不是說,全是狗。
沒人帶不行。
就是旦堂的人,可以和帶軍犬一樣,一人帶一隻狗。
這個想法如果可以成功的話。
那狗天生的探測追蹤就能利用起來,加上很多人不把狗當回事。
以後必然可以在很多時候出奇制勝!
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這邊想著這個事能不能落實。
陶淵明已經走到了近前:“江哥,這兩天感覺咋樣?發作了沒?”
我收起思緒說道:“發了,但也算找到了辦法,可以治好,需要時間和……精力……”
陶淵明自然不知道我的一語雙關。
但還是坐下說道:“江哥,得想辦法找大偉了,不然咱們包頭拿著一直心裡不踏實,找不到他,咱們就沒法撤退,留下大偉都是麻煩事。”
我點頭說道:“我這兩人也在想這個事,我先問問。”
“問誰?”
陶淵明不解的問道:“有人知道?問誰?”
我抬頭向著馬棚的方向努了努嘴。
“狗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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