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糊塗了動用了他背後不少的人脈資源。
能力上也是沒的說,一直在給許江河驚喜,關鍵是兩人適配度和默契感是真的高,簡直完美夥伴。
所以這讓許江河不由產生了一個顧慮,就是當初的股權分配問題,高遠甚至比姚成文還要低一些的。
股權是可以後續調整的,另外不同人在不同階段展現價值和作出貢獻也是不一樣的,姚成文現階段看起來要弱勢一點,但後續聚團攤子鋪大了,管理精細化,系統數字化,包括再往遠一點的科技化轉型,那都是姚成文肩上的擔子。
但許江河沒想到的是,高遠看出許江河的顧慮,主動說開,他說股權很合理,他並不在意這個,關鍵是讓聚團走遠,讓許江河放心。
“接下來怎麼走?”高遠看著許江河問。
其實從這兒就能看出來高遠的真正訴求是什麼,他不在乎錢,因為他不差錢,他只想要證明自己,聚團走多遠,他就能證明自己多少。
所以今天的他反而是最沉穩冷靜的那一位,連許江河都差點。
“接下來緩一緩,大促做了那麼多單子,需要時間消化,得做好售後口碑,元旦後就要進入臘月了,這本身就是一個平緩期,城市人口陸續流出。”許江河說。
09年這會兒城鎮化才剛剛起步,一到年關,城市就開始慢慢進入空城階段了,消費會持續萎靡。
“我這也是這麼想的,那,開闢第二戰場呢?也等年後嗎?第二戰場選擇呢?是去滬上追著打友團?”高遠又問。
“對,就去滬上,市場大,一旦站穩……”姚成文激動道。
可許江河卻搖著頭打斷,說:“我們不去一線。”
“為什麼?”姚成文不解,可高遠卻眼睛一亮。
“風口一旦起來,北上兩地一定競爭最白熱化的地方,因為過去網際網路企業發家模式都是從大城市開始的,走城市包圍農村路線,這次我們不走,我們反過來,不跟他們血拼,先攻二三線,農村包圍城市!”許江河說。
“這……”姚成文有些不解。
可高遠卻一拍桌子:“老許,我還是那句話,你對戰略方向的洞察力和敏銳性簡直就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