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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他看著龔琅的表情短時間變得異常憤怒,沒等他開口,龔琅先一步把信揉成一團塞進自己口袋裡,眉心直跳,“不要看。”
“上面到底寫了什麼?”霍佑青不免問道。
龔琅沉默一瞬,對霍佑青擠出笑容,“你吃夜宵,這事交給我處理,只是個見不得光的變態而已。”
霍佑青看著發小比平時都嚴肅的樣子,只好點頭。等入睡,他想起自己應該問問龔琅要怎麼處理。
今夜太晚了,還是明早問吧。
只是沒想到他這一覺睡醒,去到二十七歲時空。
自週三陪戴沅看完醫生,對方安靜許多,不再發訊息過來。霍佑青也開始思考重新找一份工作,上份工作不僅沒賺到什麼錢,還賠了錢,血虧。
光線晦暗的酒吧,角落的燈光成了曖昧裝飾,卻也能隱隱約約照亮人相。戴沅掌摑人時,琥珀眼依舊是清澈的,表情一絲變化都沒有,彷彿兇殘將人打吐血的人不是他。
霍佑青被這一幕驚得不慎發出輕微吸氣聲,這一聲很小,連霍佑青本人都不一定能在酒吧嘈雜的背景音樂中聽清。
沒等他藏身於暗處,繼續觀察眼前的情況,就看到先前打人的戴沅被反踹一腳。戴沅像是重心不穩,或是吃痛受不住,從樓梯上滾下。
踹人的是被打者旁邊的人,他將戴沅踹下樓梯,又追上來,對著戴沅腰側狠踢一腳。踢完,他像是注意到周圍有人,當即轉眸看過來,“什麼人?!”
霍佑青沒有動,戴沅被那一腳踢得蜷縮起身體,他也看到了霍佑青,雙眸睜大,又因疼痛而長睫抖如蝶翼,看上去十分可憐。
霍佑青慢慢開口:“該是我問你們吧,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打人?”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不怕死就繼續待著這裡。”打人者冷聲威脅道。
霍佑青沉默片刻,抬腿往外走。
在經過戴沅身邊的時候,他微微偏低下頭,發現對方正眼巴巴望著自己,沾上灰塵的蒼白手指似乎想抓住他的褲腿,但像是怕給他惹麻煩,或是旁的原因,手指並沒有抓住。
霍佑青收回眼神,目不斜視走了出去。他出去後找到酒吧的工作人員,簡單說了下自己剛剛看到的情況。看到工作人員往他指的方向去,霍佑青便離開了酒吧。
酒吧外面的車不好打,等車的時間,霍佑青腦海裡浮現先前看到的場景。
他沒有當場去救戴沅,有好幾個原因。一是雖然戴沅跟他算有關係,但實際上在他看來與陌生人無異;二是他一個人也不能救戴沅,還是讓酒吧的保安過去更好;三則是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總覺得先前那一幕很違和。
踢戴沅的人雖然語氣兇狠,但似乎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麼?
霍佑青不明白,而且他也不清楚戴沅跟那些人是什麼關係。
這時,酒吧有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出來,他視線轉了一圈,忽然落在正在等車的霍佑青身上。
“先生。”工作人員跑到霍佑青面前,“還好您沒有走,您那位朋友暈了過去,你看要不要送他去醫院?“
他似乎發現霍佑青有些迷惑,啊了一聲,解釋道:“就是您剛剛跟我說有人打起來了,我們去看了,只剩一個人在那裡,我們本來想送那位先生去醫院,但他問了您的特徵,說您是他的朋友,然後就暈了過去。”
霍佑青明白工作人員的意思了,他衝出來找自己,多半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畢竟送人去醫院,說不定還要貼上不少的醫藥費。
“等一下,我打個電話。”霍佑青對工作人員笑了笑,就側過身拿出手指,撥打某個電話。
電話打到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霍佑青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