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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河撇了撇嘴,“無聊。”
陳清夢抱著手機,把和許星河的對話發給錢伯煬看,末了她說:“我們家許星河眼裡只有我,別人覺得他們配,那也是別人覺得,反正我家許星河,只喜歡我!”
錢伯煬:“?”
“請問他那句話說了喜歡你?”
陳清夢:“反正我就覺得他喜歡我。”
錢伯煬:“……服了,瑞斯拜。”
但即便如此,陳清夢依舊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看貼吧裡的投票,畫水和她的票數遙遙領先 xghe
“滿船清夢壓星河。“陳清夢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緩緩地念出了這句話。
不知道當年是誰在貼吧裡發出這麼一句話的,後來她的狐朋狗友們在見到她和許星河站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用各種怪腔怪調的聲音喊:“滿船清夢壓星河喲,誰是被壓的那一個?”
“我覺得陳清夢才是。”
“你這話說的,咋滴,看不起我們家沉沉?”
“我是傳統男人,只喜歡傳統姿勢。”
“喲呵,臭不要臉來。”
“……”
陳清夢聽的滿臉臊紅,她仰頭看許星河,原本以為他是那種別人說什麼都不會被影響的人,但她看到,許星河的耳朵一點一點地紅了。
陳清夢暗自竊喜。
原來他也沒有那麼鋼鐵直男嘛。
後來投票結果出來,沒有發生反轉,陳清夢拿了個第二,但是那句“滿船清夢壓星河”一時之間風靡全校。
……
……
陳清夢搓了搓臉,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往事就這樣猝不及防地進入腦海,每次回憶起過去,陳清夢總是想起那些美好的部分,許星河對她也有付出過真心,也對她很好過,但他們沒有走下去。
到底為什麼沒有走下去呢?
他們關係惡化是在什麼時候呢?
好像就是在那年的跨年。
那年的跨年,陳清夢原本是想和許星河一起過的,但是她在放假的前一天就被家裡人拉去馬爾地夫旅遊了,美其名曰一家人難得有時間,一起出去玩玩兒,雖然陳父因為工作原因來不了。
一趟旅遊玩的沒滋沒味,陳清夢全程記掛著許星河,但許星河這個土老帽連手機都沒有,她根本聯絡不上他。
等到回國,她第一件事就是找許星河。
陳清夢興致沖沖地敲著許星河家的門,“許星河許星河,是我,你的陳清夢來找你啦,快給我開門。”
門開了。
許星河扶著門,他垂著眼眸,長眼黑沉沉地看著她,眼裡似乎積壓著某種情緒,又似乎什麼都沒有。但神情很冷,是那種很疏離的冷。
陳清夢直覺不對,她乾巴巴地笑了下:“你怎麼不讓我進去啊,外面好冷的。”
“陳清夢。”他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