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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之前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自己的心裡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溫涼如水的夜晚,在一個自己才見過了一次面比自己還要大十歲的女人的面前,自己竟然說出了這一番話,或許四年前劉賀的一句話很對,就是王超一定是個把心裡所想的事情都藏在心裡的人,包括最親近的人。
這是王超的性格,也是王超縝密的邏輯的來源,儘管王超平日裡總將自己包裝成一個外向型的人,可是內心裡,骨子裡,比如在這一個人的夜裡,王超還是那個幼時不願意說話的孤兒院的孤兒。
王超問完這句話後,良久的不見有人說話,可他甚至感受到了艾薇娜在呼在自己臉上的熱氣,似乎很近,讓王超感覺有些癢癢的,這個時候,王超終於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了艾薇娜的臉離著自己的臉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淡淡月光的照射下,王超看不清她的臉,只覺的這應該是一張世界上最好看的臉。
寂靜而無聲的晚上,偶有難以忍受冬天寒冷的氣溫的昆蟲發出它生命中的可能是最後一次的悲鳴,艾薇娜蹲在地上,王超躺在地上,王超看著艾薇娜的臉,艾薇娜也看著王超的臉。王超說道:“看夠了沒有!”可不等王超說完,就見艾薇娜的紅唇朝著王超襲來。
似乎是天雷勾動地火,又忽如一夜春風來,兩個人已經翻滾在了一起,接著,兩人的衣衫盡數褪去,似乎是在爭奪領土一般,兩人不斷的要在對方的上面,細細看來,又像是某種神秘的摔跤比賽一般,最終,這場勢均力敵的鬥爭還是以王超的勝利而告終。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在再次的穿好了衣服,艾薇娜的臉上的潮紅久久的沒有散去,空氣中似乎還留有荷爾蒙的味道。
王超還是躺在地上,閉著眼睛,而艾薇娜,則是躺在王超的身邊,睜著眼睛看著天上的月亮,快到了這個月的十五,月亮已經像是一個鼓起來的胖子的大肚子,艾薇娜說道:“我十六歲的時候,愛上了一個我不該喜歡的人,這個人的名字我猜你從來沒有聽說過——張作非。”
絞盡腦汁,王超也沒有想出這個人到底是誰,只是也姓張,莫不成也是張家的人?
艾薇娜接著說道:“看你的樣子,你果然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其實,他就是張浮生的父親,張雲浩的兒子。作為七大家族之首的唯一的傳人,張作非卻是沒有一點能夠擔得起七大家族之首的擔子,他懦弱,膽小,不會絲毫的武功,就連街上的小流氓都打不過。”
“這樣的張家家主, 實在是太次了,就算隨便一個小家族裡的公子哥都比他要來的更有威嚴一些,可他真的很好啊,對下人沒有一點架子,還經常的自己做菜給下人們吃,一個人的時候,喜歡收養一些流浪狗,對權力,金錢沒有一點的慾望……”
“我在日後的時間裡,一直在想,自己究竟為什麼會喜歡他,明明他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啊,就像這個世界上千千萬萬的小人物一樣,我可是艾家的家主啊,當時只有十幾歲的我,已經是艾家的下一任家主的候選人了啊!”艾薇娜說著,眼淚卻是已經掉了下來:“我只記得在一個很是明朗的午後,他穿著乾淨的襯衫,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走,我搖了搖頭,我下午還要參加艾家的家主選舉!我可是候選人啊!”
“那天之後,直到他結婚,我也再沒有見過他!”艾薇娜說道:“我不明白,他去了那裡,又幹什麼去了,你說,我喜歡了他這麼多年,又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王超聞言,只覺得這個故事破碎而又沒有線索,王超不知道艾薇娜為什麼會喜歡這個張作非,就像王超時不時會想起來劉瀟瀟,明明劉瀟瀟長的很是一般,不會做菜,脾氣又大,可王超就是忘不了她,忘不了那天自己抱著劉瀟瀟已經變成喪屍的身體痛哭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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