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夫妻倆之間都是沉默安靜的。
舒晴看著孩子,很晚才入睡。
徐靖梟處理完事情回到房裡,看到舒晴站在窗前沉靜盯著夜景,走到背後,緊緊將她納入懷,與她一同看著那晚間的一片黑。
兩人的眼都極是深邃不見底,誰也沒有猜透誰的心思。
沉默繼續在兩人之間散開,彷彿是過了半個世紀之久,舒晴才緩緩開口,打破這沉寂的黑夜。
“如果有一天真的變成你小師叔那樣,你會不會後悔。”
“不會。”他回答得極快。
“其實我們的狀況和你小師叔不同,我們不會變成那樣的,”舒晴將身體往他身上挨去,閉著眼,語態平靜,看不出她心緒的起浮。
彷彿那幾人不過是陌生的過客,於她並沒有任何的影響。
徐靖梟低頭看著妻子平靜的面容,伸手捋著她肩邊的髮絲,眼中閃過絕決,“就算是變得一無所有,也不會讓他們動你一分。”
舒晴微微失笑,脫離他的懷抱,轉過身來,看著正有些疑惑的他,說道:“你以為我就是任人揉捏的?靖梟,你對我還是太過沒信心了。如今的我,可不是以前的舒晴。”
盯著妻子神采奕奕的妻子,徐靖梟慢慢地眯起了深邃的幽瞳,低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即離,“我知道你有多麼厲害,可還是忍不住擔心你的安危,你對我來說,就是活著的希望。”
舒晴迎視他,眼神漸神。
“你這算是誇我?”
“可以說是,”徐靖梟愣了下,道。
舒晴被他逗得一笑,那沉寂終是被打破,“就算是他們相逼,我也不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的糟糕。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
徐靖梟神情凝視她,微微點頭,再次將妻子納入懷中。
徐靖梟的師兄,師姐們並沒有離開費城,而是停留在費城的某處。
舒晴自那天后,就當他們不存在,更沒有去過他們的家。
來回在醫院和家之間的線路,他們依舊派了人盯著舒晴的一舉一動。
雖然盯著,卻是沒有動手的意思。
中間夾著一個徐靖梟,不然他們對她也不會那麼溫和了。
就如他們的二師叔那樣,直接對她不留情的動手。
直到第四天,似乎有人已經忍受不住了,在舒晴去醫院時,在醫院的停車場將她攔住了。
舒晴迎面一看,可不就是徐靖梟的師姐秦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