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別說是參宴了,就是京城這邊地方也很少在。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徐靖梟和舒晴提前離開,梅多多他們那邊自有人護著,在宴會上出不了醜。
黃秋驪那邊,舒晴只過去招呼一聲。
催修言和黃秋驪的事情,舒晴也並未給出確切的答案,但對於兩人之間的關係,舒晴彷彿像是在預設了。
一通招呼過後,舒晴安心的和徐靖梟率先離開了宴會,有徐靖梟在身邊,傅老也就不必隨行,留下來和那些許久未見的老友交談。
徐靖梟給舒晴繫好安全帶,凝視了舒晴半晌才啟動車子。
“那就是乾媽的男朋友。”
舒晴一愣,有些好笑地側目看他,“算是,突然要多一個爸,真有些不習慣。”
徐靖梟深邃的眼瞳直視前方,斟酌了下說:“那叫催懂行的男人,以後不必有太多的接觸。”
“總該是會有接觸的,除非我媽將催修言給甩了,”舒晴黑亮的眼眸盯著他,眼底漾著笑。
徐靖梟一蹙眉,“儘量避免。”
“你是不是打算將我身邊的男人都趕得一干淨才安心?”舒晴微扯著唇,笑道。
“和姓白約定的事,取消,”徐靖梟語氣沉下,想起臨走前白少恬笑得跟花似的和舒晴約定獨會的時間,他已經忍住了要擰斷對方脖子的衝動了。
舒晴沉默。
“那天我不該氣你,”徐靖梟那剛毅的表情在黑暗下爬下一抹可疑的紅暈,“也不該當場離開,君遠已經睡客房好幾天了。”當然,他也是。
舒晴盯著徐靖梟的表情,眼皮眨都不眨一下。
難得聽到他對自己道歉的話,她也不是故意和他分房睡,只是她借了那些時間練了些藥,後面梅多多又非要拉著她陪著,顯然梅多多和徐君遠之間發生了些彆扭。
李惠的病情雖然得到控制了,她也抽空來施了幾次針,可仍舊沒有什麼效果。
病情的不穩定舒晴並沒有透露給他們知道,以免他們心中不安。
“白少突然從j市跑回京,特意在那樣的場合露面,只怕是為了告訴我一個資訊,他們洪門是站在劉派那邊的。但是現在白家對聯姻一事沒有確切下來,我想他的想法是想要透過我這邊,成就白家和徐家的婚事吧。”
談論到這個,徐靖梟眉眼冷凝了下來。
“番茵的事,你也不必管得太多了。”
“可是我已經插手了,想必你也知道我讓她去費城的事,現在有人想要攔住郭家和我們碰面,為的就是在這段時間內爭取到機會和我們這邊談攏,這也是白少恬為什麼會出現的原因。”舒晴的表情同樣凝重了下來。
“這些操心的事,沒必要太放心上,”徐靖梟對白少恬的有意接觸舒晴,心裡很不舒服。
“我知道,我會安心的養胎。”舒晴勾唇笑了笑,“不會讓你再擔心了。”
徐靖梟這時才緩和臉色,慢慢地將車子靠邊停下,“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都交給我。”
隔著一個座位,徐靖梟溫厚的大手輕輕地撫著她發頂,冰冷的眼也漸漸柔和了起來。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