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位長官的故事裡, 駱殷並沒愛著任何人。
李衡依然很順從, 他按著自己的心臟位置,回答道:“好的,閣下。”
接著他又並不情願的對著霧雪說道:“好的,夫人。”
霧雪極度不想接受這個稱號,更何況駱殷在一旁若有若無的笑著, 顯然她是有意為之,這隻會讓霧雪心底更為不快。
“那走吧,我也想看看伯恩家的兔崽子,”駱殷起身,她整理著自己的領口接著道:“畢竟他的曾祖父當年可囂張得厲害。”
“曾祖父?”霧雪心中閃起一個疑惑,她的注意力不由的也放在了李衡身上,這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傢伙,她不明白為什麼駱殷總和高齡人群。
“他的曾祖父活得真久。”霧雪小聲說道。
駱殷倒是聽到了霧雪的低喃,她輕拍著霧雪的肩,帶著戲謔得笑容解釋道:“或許是我活了太久。”
“……”霧雪向駱殷送去一個白眼,這人真是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馬基被關押在一個獨立的房間,金冶之心的獵人中除了馬基其它的人全部被誅殺,在金冶之國的土地上紫牙會肯定不會與金冶之心為敵,但出了金冶之國的土地就另當別論了,雖然大都會博物館似乎有心為金冶之心開了後門,但若論海外勢力,還是長年境外活動的紫牙會更勝一籌。
這個稍有狼狽的年青人雙手被戴起了鐐銬,鐐銬上有著精細的機關,如果他不怎麼聽話,鐐銬就會放出電流,不過從馬基的臉上倒能看出,這還真是個不太聽話的階下囚,他的臉上青紅各色,嘴角的還殘留著血漬,拳頭應該吃了不少。
聽見有人進了屋,馬基從昏睡中睜開前,房間的光線被調得很暗,馬基看不清究竟是誰進了這房間。
“誰……”說話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更無力,馬基總是被他的家族保護得很好,以至於對現在這種折磨都有些了害怕了。
馬基開始了自己的讓步,他放下他的身段說道:“放了我吧。”
“尼克.伯恩可從不求饒。”說話的是駱殷,對於這個與自己交過手的傢伙,她還是記憶猶新。
“我不是他。”馬基回答道,他像極了一個軟腳蝦。
“但長得還是挺像。”駱殷拍拍馬基的臉,當年她也這樣拍他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