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傅的嫡親外甥!”
“那個衛虎好像也在沐文海一事之後,沒多久就病故了?該不會也是梁太傅做的手腳吧。”
“那梁太傅可太狠了,衛虎可是他的親外甥啊,他也下得去手!”
“這自古只有死人不會亂說話,如果衛虎真的幫梁太傅陷害了沐將軍,那梁太傅自然是要將他滅口的。”
“如果真正通敵叛國的真的是梁太傅,那梁太傅可真是太狠了!”
“還別說,當年從沐家搜出通敵書信一事本就奇怪,哪有人通了敵之後,還敢把通敵的書信藏在家裡的,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那沐文海看著可沒這麼傻!估計通敵書信一事就是那衛虎陷害的。不過現在衛虎死了,也死無對證了吧!”
不管他們說什麼,懷疑什麼,梁太傅都絲毫不慌,正如這些大臣所想,衛虎死了,早就死無對證了,他還怕什麼:“聖王說這些,無非是想汙衊老臣便是陷害沐文海通敵叛國之人,可聖王說來說去,也沒實質證據。倒是聖王這紅口白牙,往老臣身上潑了不知道多少次髒水,皇上難道就看著老臣被聖王如此冤枉嗎?”
軒轅鵬蹙眉看向軒轅湛:“湛兒,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那衛虎已死,也不可能出來指證梁太傅了,若是沒有其他證據,很難給他定罪的。
軒轅湛冷笑著噙起唇角:“從北地一路返京,臣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軒轅植到底是怎麼輕易就跟北戎聯絡上的,若非有人牽線搭橋,以拓跋雄的精明,能這麼輕易相信了軒轅植的話跑來進攻北地,他就不怕這是軒轅植要將北戎一網打盡的陰謀嗎?拓跋雄僅憑這一封信便跟軒轅植達成合作進犯北地,又是因為什麼?”
相處了這一路,拓跋雄可不傻,當然能當上一個部落的首領,拓跋雄也不可能是那沒頭腦的人。
能讓拓跋雄如此信任的人,絕不是第一次跟他通訊的軒轅植。
軒轅湛這話問的,軒轅鵬和群臣全都齊刷刷看向了拓跋雄和梁太傅。
軒轅湛也轉向了拓跋雄,冷然道:“事到如今,拓跋單于還不打算說話嗎?當年真正跟北戎通訊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