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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這些年他們江家開枝散葉,江遠清可是把不少子女送進體制裡,成為省府市府內能說的得上話的人。
這樣一來,這幾年有著一種扶搖直上,趕超金陵吳家的趨勢。
否則,江遠清也不敢這樣豪橫,到吳天省這裡還指手畫腳,勢壓八方。
見吳天省站出來說話,江遠清自然不會與吳天省硬碰硬的對著幹,不過,他自然而然的就把仇恨拉到陸離身上。
認為陸離只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憑藉著棋藝高超,有李江南、吳天省在背後撐腰,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尾巴翹上天了。
“好好好,吳天省,你因為一個小輩,和我成心是吧?我今天不和你計較。”
江遠清把矛盾瞬間轉移,矛頭直指陸離,道:“陸離是吧?看樣子咱們會長李江南是拿你對戰東洋國圍棋大師,好,既然咱們會長這樣器重你,那麼,不管是為家還是為江南省,乃至於再往大里說一點是為我大華夏榮耀而戰,那麼,這一站,你陸離只許贏不許輸,否則……”
哼!
江遠清一甩袍袖,“否則,你今天辱我江家,如果江遠清,這筆賬我會原原本本的討回來。”
江遠清原本就是睚眥必報的人,努力那樣懟他,這個仇必報,今日只不過是找個由頭,為日後對陸離進行報復打下基礎,同時向吳天省和李江南宣告,陸離這豎子得罪他了,他江遠清報復的時候,不管是吳天省還是李江南,都不許幫著陸離說話。
江遠清太把自己當回事,如果他知道前一陣子龍霸天瞬間消生匿跡,夾起尾巴做人,是因為得罪了陸離,他就不敢這樣囂張。
就在江遠清向外宣佈,他要對付陸離的時候,一道淡然的聲音響起。
“江遠清,和不和東洋國圍棋大師對戰,是我的事,是我願意參戰,就參戰,不願意參戰,就不參戰,我陸離如何做事,怎樣做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江家家主,在我面前指手劃腳。”
“江遠清,如果你覺得你行,有把握能贏東洋圍棋大師,那麼你上,我讓賢。”
說完話,陸離沒慣脾氣,衝著李江南,道:“李江南,既然你江南省圍棋協會人才濟濟,有把握贏東洋圍棋大師,我就不摻合你們圍棋協會的事了,李江南,李會長,就此告辭,我退出。”
“你敢?”
江遠清的話不容置疑,啪的一拍桌子,道:“如果你敢退出,我就叫你和你的家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