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出了別墅,便是眸光閃了閃,輕咦了一聲,信步向這臺裝滿了女人的車走來。
他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怎麼看這車這麼眼熟,似曾相識。”
陸離滿臉壞笑,是故意說給車裡人聽的,因為,他出了別墅之後,便看到轎車車身不停地上下起伏,放眼望去,卻不見人影。
這樣一來,他便心中有數。
看樣子,不是黎平指使,便是奶奶下的命令,這是要監督他們。
既然她們想玩,他就陪她們玩一玩。
陸離的聲音頓時引起車內女眷的恐慌,奶奶可是下了死命令,不管誰暴露,到時候老太太絕不容情。
黎家老太太本著一個宗旨,這頭哄著黎雨軒,把她當成手心裡的寶,一口一個大孫女叫著,看她和藹可親。那頭把她恨之入骨,恨不得直接把黎雨軒他們踢出黎氏集團。
老太太的心一直在滴血,是恨得牙根癢癢,她在背後想盡一切辦法,甚至已經在黎氏內部公開挑明,黎家小輩不管是誰拿到黎雨軒貪汙受賄的證據,誰就直接晉升副總經理,成為奶奶的掌上明珠。
這種明目張膽,不加掩飾的有偏有向,想必老太太有多麼懷恨黎雨軒和陸離。
但是老太太明確表示她的立場,在公開場合老太太必須以黎氏集團的未來和前景為重中之重,已有充分證據陷害黎雨軒,能把她一竿子打死,那麼必須重罰。
這就好比一邊做婊子,一邊立牌坊,她要名利雙收,依然做至高無上,無比尊嚴、和藹的老奶奶,一邊心如蛇蠍,不管是栽贓也好陷害也罷,必須一棒子打死,老太太才能翻臉。
這下,黎家眾女眷可是嚇壞了,是拼了命的往座位底下鑽,黎佩鷥更是受罪,她那兩個原本就大,此時形同贅肉,她要窩在方向盤下面,身體捲縮成一個團,這個時候那兩坨贅肉就明顯的讓她吃不消了。
黎佩鷥憋得喘不上氣來,即使這樣,她依然拼命地往下鑽,儘量使自己鑽到駕駛艙下面。
鐺鐺鐺。
陸離可說壞的一逼,他一邊向車這邊走來,一邊自言自語,走到車門旁邊,還敲了幾下。
由於車窗都是黑色鍍膜,能從裡面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裡面就視物不清,陸離勾了勾嘴角,咦了一聲。
“難道是眼花,明明是看車在動,想著看戲,捉姦,怎麼車裡沒人呢?”
陸離自言自語,圍著車,又是敲車窗,又是趴門縫,不停地往車裡瞭望。
車內女眷見危險正一步步地向她們逼近,是嚇得臉都白了,差點沒失聲驚叫,她們跟受了驚的耗子一般,拼命地往車坐底下鑽,任誰都不想被陸離發現,若是被他告到奶奶,她們的小命恐怕不保,就算保住命,也會被打得皮開肉綻。
因為,奶奶的心頭肉黎平,都被奶奶以著大公無私的名譽,把他打得沒個人樣,更何況是她們呢。
她們心裡清楚,奶奶對她們絕對不會手軟,為了公司利益,為了讓黎雨軒老驢老馬的幹活……
黎佩鷥雖然仗著容貌美色,仗著最有可能是聘禮的擁有者,她多少還有些驕傲,不過她也不敢被陸離發現,因為這段時間她闖的禍太多了,這次奶奶三令五申,要求她們自己承擔後果。
黎佩鷥雖然感覺上不來氣,那兩團贅肉被壓得太疼了,但是她還是跟入了洞的耗子,拼命地往駕駛艙底下鑽,臉都快貼到剎車上了。
陸離心中好笑,站在駕駛艙門外敲了敲車門,好讓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驚弓之鳥。
“有人嗎,喂,有人嗎,你這車佔了我家車位。”
黎佩鷥心裡一萬個羊駝飄過,不過,不管她怎麼懟陸離,她還是像個受驚嚇的鴕鳥,把腦袋拼命的往車下鑽。
陸離玩耍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