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雨琪發瘋了一般,雙手亂抓,歇斯底里。
錢雨琪飽欲思淫,長腦殼裡每一天都在想亂七八糟的事。
錢雨琪瘋了一般,一聲犀利的慘叫,就宛如九幽深淵之中爬出來的怨魂。
“鋼琴小王子,鋼琴小王子,你在哪裡,為什麼要折磨我,為什麼,為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
如果沒在音樂廳聽到鋼琴小王子現場演奏夢的婚禮,錢雨琪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癲狂,絕對不會一會兒正常,一會兒瘋瘋癲癲,鬧得幾人的心跟著一揪一揪的。
“雨琪,雨琪,不要瘋了好不好,剛才沒被二狗子他們嚇到嗎,怎麼還跟叫瘋婆子一樣,若是在惹事,或者惹了事,你所謂的那個廢物女婿不在場的話,可是要被一大幫男人扒了看啊!”
上官婉兒彷彿性格突變,和上學時代的她完全不一樣。
這種性情突變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在用餐的時候就被她們感受到了。
“婉兒,你你怎麼變了,不再是我們的小老婆,好像喜歡惹事了。”
上官婉兒推了推金絲邊眼鏡,瞬間變得一臉難言,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她才緩緩開口。
“是的,我確實變了,可能變得你們都認不出來,我不能不變,因為,我在沒有你們保護的時候,必須變得堅強,這樣才能保護自己。”
“懂嗎?”
上官婉兒一陣冷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笑了好一會兒才是滿臉淒涼之色。
“雨軒,我這樣說話你們能聽得懂嗎,就算你們不懂,我也只能告訴你們這些,因為你們沒有親身感受過,一個弱小的個體被突然扔進狼群的那種感覺,那種是想死確實死不了,死不了卻是比死還難受的被人欺凌。”
“你們不應該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吧,告訴你,那是哀莫大於心死,整天都想著死了算了,卻不能死。”
“婉兒,我理解,別說了,都怪我們沒有照顧好你。”
黎雨軒一把攬住上官婉兒,不讓她再說下去。
如果全世界的人不知道那種被冤屈的感覺,黎雨軒比誰都清楚被冤屈了,卻要帶著笑臉和對方說對不起,是什麼感覺。
那種感覺比死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