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陸離那張刀削斧鑿的臉,他的腦子瞬間斷片了。
二狗子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直挺挺的跪在包房門口。那一縱花臂小弟同樣是齊刷刷的跪倒。
“二狗子是吧?”
陸離慢慢的睜開半眯半合的眼,把目光看像二狗子,道:“男的骨頭拆了,丟出去,女的給我扒了?”
“二狗子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幫你。”
此時的二狗子哪還有往日狗爺的風範,聽到陸離的話,那叫一個渾身顫抖。
“爺,陸爺,哪敢勞煩您老人家的大駕,我我我,我自己來。”
二狗子從腰間抽出蝴蝶刀,隨著手一晃,蝴蝶刀在半空中甩出一朵刀花。
手起刀落,撲哧一聲。蝴蝶刀徑直的刺入手掌心。
二狗子不愧是刀疤手下干將,他連吭都沒吭一聲,就這麼瞅著陸離。
見陸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二狗子再次手起刀落,再次手起刀落。
“再來,再來。”
二狗子一邊大喊,一邊手起刀落,在手掌心處一連刺了十幾刀,刀刀都是一刀兩洞,是把掌心都給刺爛了。
鮮血模糊。
最後,一根掌骨被蝴蝶刀一挑,拆了下來。
這個時候陸離才緩緩的點頭,不過,陸離的臉色依然不太好看,“二狗子,骨頭是拆了,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後面還跟著一句吧?”
咣噹、咣噹、咣噹。
二狗子磕頭如搗蒜,瘋狂的撞擊著地面。
“先生,我我錯了,我自罰,我我我自己扇嘴巴,什麼時候先生滿意了,什麼時候停止,行嗎?”
二狗子說完話,雙目橫掃出去,怒看身後一縱小弟,厲聲喝道:“你們特麼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自賞1000個嘴巴,還不趕緊狠狠的抽。”
話罷,二狗子對自己也不客氣,大巴掌掄得渾圓,是抽得啪啪作響。
“先生,這力道可以嗎,先生,我錯了,我以後改過自新。”
啪啪啪。
二狗子和一眾小弟瘋狂的自扇嘴巴。
他們沒有一人敢偷懶,敢褻瀆,是各個爭先恐後的自賞嘴巴。
因為他們心裡清楚,他們的老大的老大的舌頭是怎麼被割下來的,如果面前這位為紅顏一怒的話,就不是這幾個嘴巴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