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一個大坑的蘭博基尼。
於是他把目光慢慢地看向耳環男,遙手一指耳環男,緩緩的說道:“你爹媽沒教過你對人尊敬,沒教過你特別是對待女生的時候,不許亂摸亂碰,沒教過你不許碰別人的東西嗎?”
陸離一邊說話,一邊向耳環男這邊走來。
耳環男剛剛給劉婉婷打過電話,確認了劉婉婷叫頭爺過來。
他正滿身披著光環,得意的不行不行,此時的他怎麼會怕一個貧賤的武夫。
一個滿身地攤貨,只不過力量比他們大一些的普通百姓,就算四肢發達又如何,他敢動他這麼一個擁有著強大勢力的二代公子嗎。
況且光頭劉恐怕這個時候也快到了,有了強大的後盾支撐,他會怕陸離嗎?
“擦,你特麼誰呀,算什麼東西,你特麼社會最底層的上門女婿,甭說是你了,就算你東家黎氏家族,又如何,就算黎家老太太站在本少爺面前,她又能把本少怎樣,你一個狗都不如的東西,就算本少踹了這臺車,就這隻腳踹的,你敢動我一下嗎?”
耳環男聽到陸離的話直接叫板,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咔嚓一聲,陸離一腳踹在他正在抖的那隻腳上。
撲通一聲。
耳環男沒有任何選擇性的直接跪在陸離身前,他不是自主性下跪,而是那隻腳直接被踹斷,是從膝蓋處反向折斷,也就是說他一隻腳正常跪著,另一隻腳直接反轉性的向前劈腿跪著。
這就好比一個大一字馬,只不過這個一字馬是從膝蓋處前後交叉。
尼瑪,這尼瑪。
耳環男被葉凡一腳踹成了左腳向前,右腳向後的詭異跪姿,這下可把在場的小太保小太妹給嚇壞了。
別看他們平時喳喳呼呼,又是啤酒瓶子,又是幹殺人犯法的事,這麼多年哪個爛死崗子死的人是他們殺的,哪個怒沉河底的死鬼是他們乾的。
他們也就是打打便宜拳腳,欺負欺負普通百姓罷了。
真正碰到像陸離這樣的狠人,他們嚇得個個傻眼,噤若寒蟬。
耳環男被疼得嗷的一聲嚎叫,嚎叫過後便是豆大的汗珠,那一張欠揍的臉也變得扭曲變形。
“我擦尼瑪,你你你,你個窩囊廢女婿,你敢打我,你特麼敢打我,我要你的命。”
啪啪,左右開弓,一連兩個大巴掌扇在耳環男的臉上,把他那一大串子耳環都給扇飛了,耳朵眼也都給扇豁開了。
“啊,尼瑪,你還敢打我,知道老子是誰嗎,我表姐是劉氏集團總裁劉婉婷,我表姐夫是江峰,查爾茲王氏集團高管。”
“知道他認識誰嗎,說出來嚇死你,他認識頭爺,知道頭爺嗎?相信你這等低賤的傻逼玩意,你怎麼可能知道頭爺呢!”
“告訴你吧,你惹禍了。”一個太保上來說道:“陸離,你死定了,知道頭爺大哥的大哥是誰嗎,是胡天成,胡天成最新拜到的那個神秘人物是誰嗎,告訴你吧那位大人物就算總督大人,或者燕京那幾位見了都得客客氣氣,你一個垃圾的上門女婿,你算什麼東西,你敢惹咱們耳環哥。”
“哈哈。”另一個太保哈哈一笑,說道:“小子,你完了,就算這會跪下來磕頭道歉,你也改變不了死亡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