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省的話讓陸離產生鬥志,在他的話一出之後,陸離便是拋下一句。
“如果他們敢來犯,便誅之。”
陸離的話不多,卻是說得極其強硬,同時告訴吳天省既然他插手了,這件事便已經不是龍霸天和吳家的事了,是由他和龍霸天、白鶴門之間的事。
吳天省深施一禮,他知道沒看錯陸離,將孫女託付給面前年輕人,日後年輕人的成就將是無可限量。
所以說陸離的性格有些狂妄,不過狂妄的背後是真材實料,如此年輕就有這等修為,自然是有狂妄的本錢。
吳天省算是把賭注壓在了陸離身上,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同時有擔當的說道:“小師傅,我吳天省在武道界無法揚名立腕,排上名號,是不能為小師傅出力,不過,在其他方面是能夠出一些綿薄之力,如果小師傅需要錢財等方面的資助,儘管說話,吳家為傾全力相助。”
說過話,吳天省也不留說他們年輕人的事,需要年輕人溝通,他們這些老頭子就不打擾了,於是吳天省一個眼神交流,把吳玉橋和陸離留下,他和李江南離開,說是處理武館的事宜,同時,還要切磋一下棋藝。
雅室之中只剩下陸離和吳玉橋兩人,實屬孤男寡女,原本一臉英氣的吳玉橋,此時此刻確實變得有些靦腆,這一點,連她自己都覺得納悶。
從小到大,她是從來沒有看得上眼的男人,更沒單獨獨處過,也不知和男人單獨在一起應該怎樣做。
不過,如今的感覺實在是太怪異了,小心臟砰砰亂跳,甚至有些面紅耳赤。
吳玉橋向來高傲冷豔,形同無人敢觸及的高傲公主,可以說一般男人都不敢與她對視。
而面前年輕人,不但玩味的眼神看著她,還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臉上收刮,彷彿看穿她的心一般。
這種感覺就彷彿不著片縷的站在男人面前,讓他看個精光。
吳玉橋越發感覺雙腮爬滿紅潤,甚至有這一種燒鼻子燒臉,喘不上氣的感受。
而面前男人卻是沒有收回目光的意思。
“陸,陸離,怎麼這樣看我。”
吳玉橋羞得臉都紅了,不敢對視陸離,而是選擇性的低下頭。
這是吳玉橋從來沒有過的,想她吳家大小姐什麼時候被一個男人刮鼻子刮臉的看,沒有憤怒,愣是說有的話便是少女的矜持和害羞。
這讓她一下子看不懂自己了,不知今天怎麼這麼慫,面對著臭不要臉的男人,竟然沒發火,還羞臊起來。
“陸離,你管我叫陸離,吳玉橋,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叫我主人,或者嗲嗲的叫一聲哥。”
陸離目光邪惡得看著吳玉橋,彷彿一句不合就打屁屁。
此時的吳玉橋已經不再穿那一身練功服,而是改成了一身陽光性感的低胸衫和小熱褲,可以說周身充滿著青春和陽光,再加上那兩條頎長的大長腿,給人的感覺亭亭玉立,秀色可餐,是有著一種親上去的衝動。
面對著前凸後翹,挺翹圓潤的小屁屁,若是女人不聽話,懲罰性的打幾下屁屁,感受一下手感,陸離是很願意的。
吳玉橋聽到陸離的話俏臉更紅了,緊咬著下唇,彷彿這個時候用鉗子撬她的嘴,都撬不開。
這下更是惹眼,有著一種故意挑逗的感覺。
陸離從來就沒承認自己是好人,不過,在他心中有一個度,也不認為自己是壞人。
吳玉橋欠他一個大大的人情,不但大恩不言謝,還好像應該應分,讓她叫一聲哥,或者叫主人,彷彿虧了她一般。
看她死死的咬著下唇,那水潤的小嘴,挺翹的瓊鼻,水汪汪的大眼,彷彿受了多大委屈一般的小臉,總是給人一種惹人憐的想法。
陸離雖然不是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