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開口說話了。
“光頭劉要割你的舌頭,求我幹什麼,整件事和我有關係嗎?”
“沒有、沒有。”公子哥蘸血寫道。
“你們父子之間的矛盾,你不向他認錯,在我這兒唧唧歪歪,你有病吧。”
沒病能在你面前裝逼嗎!公子哥聽到陸離的話就差點沒哭,不過他還是瘋狂地磕了幾個響頭,連滾帶爬,直接抱光頭劉的大腿。
然後在嘴裡摳了一手血,在地上寫道。
“乾爹,兒子知道錯了,求求你和那位先生給我求個情,留下舌頭吧!”
光頭劉心裡能沒個逼數嗎,砍斷腿,割下舌頭已經夠狠了,如果再讓他吃下去,這件事不好交代啊。
光頭劉三兩步來到路離身邊,撲通一聲跪倒,“先生,都怪我沒好好管束,如若先生沒出氣的話,我就一刀砍了他,丟到江裡餵魚。”
此話一出,公子哥磕頭如搗蒜,是連滾帶爬,直接抱住陸離大腿,死活都不肯撒開。
咣噹、咣噹、咣噹,磕得滿腦袋是血。
“去吧,以後好好做人。”
陸離這算是原諒了,公子哥把地面磕得嗡嗡作響,那叫一個淚流滿面,感激涕零。
陸離沒時間看這些小角色,而是把目光看向光頭劉。
“光頭劉還有你,如果今天不是我站在這兒……”
光頭劉剛剛站起,還沒來得及站直身體,聽到陸離的話,膝蓋那叫一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
他臉色一變再變,由原來的慘白變成了豬肝色。
啪啪啪……
光頭劉不知扇了自己多少個嘴巴,才敢說話:“先生,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安分守己的做人,絕對不敢專橫跋扈,欺凌弱小。”
“滾吧,別在我面前礙手礙眼。”
話罷,陸離負手踱步,整件事彷彿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似乎身邊的上官婉兒也與他沒有什麼關係。
就這樣閒庭漫步,負手而去。
“等等我,等等我。”
上官婉兒拎著十幾個口袋,那叫一個吃力,不過她還是磕磕絆絆的一溜小跑,跟在陸離身後。
如果沒發生剛才那一檔子事的時候,在場的吃瓜群眾會毫不客氣的懟陸離,可是當他們知道陸離是個不折不扣的狠人,究竟有多麼狠,多大勢力和管道,他們這些吃瓜群眾怎能知道。
他們所清楚的是光頭劉這個兇殘狠辣的社會大佬,竟然又是下跪又是自殘,還把乾兒子給辦了,可想而知。
陸離實在是不願和上官婉兒有過多交集,當他把上官婉兒帶出熱鬧的步行街,便停下腳步。
“上官婉兒,該看的熱鬧你看了,該試探的你也試探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分道揚鑣,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在幾天前就約了我老婆,怎麼?你們還沒見面。”
“這個不用你管,不是你能操心的事,是否今天見面,或者過幾天,是我臨時決定。”
上官婉兒既沒有感謝陸離給她平事,又沒踏任何人情的和他說話,而且還帶著一股子刁蠻大小姐的口吻,這讓陸離心裡不舒服。
不過轉念一想和她這樣的女人鬥氣有點不值,當陸離剛想要說沒事就此分別的時候,陸離的刺耳的老人機鈴聲響起。
這回不想說分手,也得分手。
陸離看了看手機螢幕上的電話號碼,陌生,不過卻能感受出對方的焦急。
“陸大哥,能來學校一趟嗎?”對方的聲音極為歉意,是那種不好意思麻煩,卻又不得不麻煩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