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順原本就胖,體重賊大,在斷了一條腿的情況下,她是連爬都爬不起來,整個人就像不倒翁一般,杵在地上。
這事大發了,整個事件都已經處在無法收拾的狀態,似乎進入了一個死局,根本無法解開的死局。
不管陸離是被上百人群毆,還是被一凳子砸斷幾截,他目前都是完好無損,連一根鬚發都沒倒。
而活動室裡躺著個昏迷不醒的體育棒子,躺著個慘叫連連的董事家小孩,這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美順早就設好了局,栽贓嫁禍。
陸離早就成為局中人,他出師無名,他擅闖學府,對女生鹹豬手,這項罪名扣在他身上,他若不郎當入獄,誰會牢底坐穿。
一直處在驚恐當中的程玉琪,這個時候才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當她看到陸離為了她闖了大禍,程玉琪一聲驚呼:“陸大哥,快逃,快逃啊!”
“陸大哥,你先走,無論出什麼事都不要回來,這有我頂著,快走。”
程玉琪知道這是王美順早就設好的局,是把她往死裡整,與此同時必須牽連一個無親無故的外人,整件事都因她而起,她不能再連累陸離了,她和陸離之間的關係,只是萍水相逢,是根本沒有任何交情。
愣是說有的話,是陸離給了她莫大恩惠。
都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她不但沒有報恩,還把恩人拖下水,她這是以怨報德,如果在把陸離捲進來,那連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然而,程玉琪喊了好一會,陸離依然負手而立,似乎整件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只不過是個看熱鬧的人而已。
“陸大哥,快走啊,在晚恐怕來不及了。”
別人不知道王美順的厲害,她程玉琪能不知道王美順的厲害嗎,別看王美順只是女人,卻已經沾染了社會不良習氣,實屬於睚眥必報的人。
仗著家族勢力,仗著她爸是董事,是幹了許多欺凌事件,是比一般惡少還要狠辣的女人,如果把她的心腸挖出來,一定是黑的。
她的心形同蛇蠍,一般的情況下是顛倒是非黑白。
今天這件事絕不能善終,如果陸離再不走的話,警署的人一到,他就別想走了。
“走,往哪走。”
程玉琪的話音剛落,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