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
吳總經理一連喊了幾聲來人啊,沒有一個安保上來拼命。
倒是有幾個安保口中喊著去取電機槍,藉著由頭撒腿就跑。
無獨有偶,有保安藉著由頭跑了,其他安保人員哪有不跟風的道理,口中叨咕著取電機槍,又撤走了一大半。
走廊之中只剩下幾名反映遲鈍的安保人員,他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色無比難堪,一邊是總經理說誰不上就讓誰下崗,立馬滾蛋,一邊是誰上去誰先殘。
衡量再三,幾名保安往前一衝,一個馬失前蹄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然後,再也起不來了。
吳總經理喊了幾聲,回頭一看只剩下他和一大群高管人員,那一大幫子安保人員,跑的跑倒的倒,身邊沒一個可用的武裝人員,這下可把他氣壞了,掏出對講機,衝著對講機一頓狂喊。
“來人,來人,整座大廈的安保人員,全部到68層總統套房區域。”
喊完了話,吳總經理來把目光看向陸離。
然而當他們四目一對,吳總經理冷不丁的心裡一哆嗦。
面前年輕人的目光怎麼這麼滲人,何其是銳利,簡直給人的感覺是一種生死定奪,彷彿他是地獄的判官,而他則是剛拉到地獄的小鬼。
只是一個眼神,吳總經理又嚇得渾身一哆嗦,畏懼的向後退了一小步。
這個時候他才感受到為什麼喊了四五遍安保,沒一個人衝上來制住陸離。
原來早就被這小子嚇怕了。
仗著是總經理,頗高的身份地位,陸離又是在酒店內發生盜竊事件,吳總經理不管什麼原因,他也不能退縮。
“你,你兇什麼兇,你個宵小之輩,雞鳴狗盜之徒,邪不勝正,就算戰了只剩我一人,你也別想到了董事長的金卡,攜鉅款逃走。”
吳總經理說得冠冕堂皇,心裡比誰都害怕,同時做出一個大家一起上的手勢,讓身邊高管人員填槍眼。
陸離眼珠子一瞪,目視八方,“誰敢上,他們就是下場,況且,你們別做冤死鬼。”
陸離指了指吳總經理,道:“看到沒有,你們往上衝,你們這位吳總的身子巋然不動,彷彿腳底板被萬能膠粘住一般,連一寸距離都沒挪,他這是讓你們過來送死。”
阻止了一幫高管的集體行動,陸離踏出一步,同時敲山震虎,在杜雪怡身上杵了幾電棍。
咣噹、咣噹、咣噹。
杜雪怡身子直挺挺的在地面上平行的跳,彷彿詐屍了一般。
眾多高管看到這一幕,嚇得一連退了好幾步,這個時候顯得吳總排眾而出。
“你,你要幹什麼,你毆打酒店高管人員,很有可能致殘,你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如果再不出手,我會告到你牢底坐穿。”
吳總經理看著自己的女人被陸離用電棍擊打的臉都青了,他那叫一個心疼,“住手、住手、快住手。”
“來人啊,把這狂徒給我束縛了。”
“不用喊了,你的手下都跑光了。現在輪到我對你審判,姓吳的,你道貌岸然,身為酒店總經理,不以身作則,公道視人。你一張嘴,你就有偏有向,不管你情人做的是對是錯,你張嘴閉嘴拿國家法度嚇人,你卻第一個犯法。”
“你被開除了。”
陸離此話一出,吳總經理,以及身邊一群高管人員聽到他的話,彷彿聽笑話一般。
不說陸離這一身一攤貨,單說他這氣質,無論怎麼看他也不像有身份有地位的二代公子哥。
愣是說打人的地方,便是他那一雙眼睛。
陸離的這一雙眼睛不能用兇悍來形容,而是瞳孔之中蘊含著生死評判的氣運,彷彿地獄中的判官,判誰死,誰就得死。
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