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橋,別來無恙,咱們可是將近一年沒見了,不說見了格外親近,也不應該看到我之後板著臉吧?”
龍虎手執摺扇,他這摺扇可不單單是為了裝逼耍酷,這把摺扇其中藏著不少玄機,是他防身利器,平時可以扇風納涼,關鍵的時候可以用它取人首級。
龍虎一張嘴,吳玉橋就心生反感,這位龍家三代子孫,可以說好的和他不沾邊,只要是惡習便是與他有關,可以說五毒俱全,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
吳玉橋見到龍虎,就跟身邊縈繞著飛著只大蒼蠅一般,是要多麼煩就有多麼煩。
當龍虎跟她說話的時候,原本醜瞅陸離極其不順眼的吳玉橋,此時此刻看身邊的陸離,就已經不像剛才那樣令人生厭。
不知不覺中看陸離刀削斧鑿的硬朗面孔,無論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小帥。
與其讓龍虎這傢伙給噁心了,還不如狠狠心讓陸離佔個便宜。
吳玉橋從來就不缺少心高氣傲,可以說一般男人根本不入她的法眼,所以在她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味,看到漂亮女生邁不動步。
所以一直以來吳玉橋認為讓男人肢體接觸了,就是被男人佔了便宜。
可以說在龍虎之前,吳玉橋是根本沒有任何想法和男人肢體接觸。
現如今為了趕走這隻討厭的大蒼蠅,吳玉橋只好是犧牲色相,主動和陸離曖昧。
吳玉橋是幾乎想都沒想就挽住陸離的手臂,同時把身體向陸離靠了靠,為了表示親密度,她竟然把臉貼到陸離的肩頭上。
吳玉橋這一動作看似普通,不過分誰看在眼裡。
龍虎是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吳玉橋,曾經幾次託人說媒,都被吳玉橋無情地拒絕了,這讓他很傷心,曾經一度失落。
這次,龍虎是徵求爺爺意見,是以這類似於比武招親,或者說以著一種賭約的形式,要把吳玉橋迎娶回家。
在龍虎心中,吳玉橋已經是他龍虎的準新娘,準新娘和別的男人手挽手的站在一起,而且,吳玉橋而擺出一副曖昧的姿態,這讓龍虎怎能受得了。
“吳玉橋,你這是……你身邊這位……”
龍虎怒氣上浮,有些壓不住火,如果這不是武館的話,他恐怕早就發飆了。
吳玉橋故作纏綿,是把陸離徹徹底底的當成箭牌哥。
吳玉橋幾乎沒任何猶豫的開口說道,告訴龍虎她身邊這位是男朋友。
不給龍虎介紹,光憑想象,龍虎還有一線希望,現如今吳玉橋直接告訴他,陸離是她男朋友。
這下,龍虎再也繃不住了,“什麼,你不是沒有男朋友嗎,什麼時候有男朋友的。”
龍虎城府極低,同時又極其暴躁,吳玉橋把陸離推到檯面上,讓他做箭牌哥之後,龍虎就壓不住了,開始暴躁起來,不停的叫爺爺。
同時還大聲叫喊,說吳玉橋是他的女人,誰也別想從他這裡搶走。
“爺爺,咱們不是說好了的嗎,這一次過來踢館,只賭婚姻,不賭財產。”
“爺爺,我只娶吳玉橋。”
龍虎一張嘴,根本就沒把無慾求會是什麼感受放在心上,直接和他爺爺說話,甚至沒把吳家人放在心上。
他就好像和吳霸天商量好了的事,就得在這裡快速定奪,是任何人都無法更改,也更改不得了的。
龍虎就是這麼一個跋扈的人,他目中無人,空一切,所以他以為和龍霸天決定好的事,就已經是定下來的事。
這下可把吳天省給氣壞了,他吳家雖然與世不爭,不過吳家女兒婚迎嫁娶,也不允許外人說了算,像龍虎這等無禮,直接把吳家忽視,根本沒把吳天省當回事。
這下吳天省不同意了。
“龍霸天,你什麼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