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
陸離立馬橫刀,一副誰上來斬誰的態勢。
他眼睛一瞪就已經把人給嚇到了,如今這副扮相更是把十幾個安保人員嚇得噔噔倒退。
嚇退了安保人員,陸離把目光看向中年女人,緩緩開口。
“曲行長,你不分青紅皂白,你一張嘴便是給我和雨軒扣了這麼大的一個帽子,曲行長,難道你不知道打劫銀行是犯死罪的嗎,你這樣草草定罪,你這是草菅人命,是他人生命如草芥。”
陸離雙眼迸射著精光,身上氣勢隨著每踏出一步,就暴增一分,當他的話說完之後,他已經和中年女人四目相視。
陸離的目光再次一逼,一道道駭人的氣息爆射而出。
“曲行長,我看你沒資格坐這個位置,你已被開除了,我勸你給自己留點面子,還是引咎辭職吧!”
此話一出,全場死寂。
旋即便是一片譁然,在場的十幾個安保人員,以及得到訊息圍觀過來的工作人員,他們身軀猛的一震之後,便是看笑話一般看著陸離。
這人怎麼這樣,他的話似乎太可笑了,當他是誰啊,居然跟曲行長這麼說話。
可笑,真是可笑,他竟然說出把曲行長開除了,他以為他是比薩爾嗎?
就算是比薩爾也不能輕易開除曲行長吧,怎麼說也得調查取證,得到確切證據之後,才可以說開除的事。
於是,一道道不善和玩味的目光看向陸離,是把他當成了傻子。
中年婦女身軀猛得一怔之後,也覺得陸離這話說得太狂妄了,她雖然為了李胖子沒經過調查取證,就叫人控制陸離,同時報警,給陸離定個打劫銀行的罪名。
不過定罪名是定罪名,最終能不能以這個罪名起訴,這些不關她的事,是警署調查取證,公正處理,只需要控制住陸離不可以。
她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失職,不過對於一個外資銀行,一個銀行的行長來說,那又如何,她可以瞞天過海,可以在比薩爾面前說另外一套臺詞,總之,這點小事完全可以應付得了。
因為在她眼中陸離只不過是個武夫,只不過四肢發達的小人物,而陸離身後的那個女人,雖然容貌精緻,身上散發著高貴氣質,不過,還是入不了她的法眼,因為榮城有頭有臉的大家族子弟,包括女眷她都認識,而面前這個臉孔太生疏了,根本就沒見過。
既然不是榮城有頭有臉的家族子弟,那麼她何懼他們呢?
中年女人想到這裡,她笑了,笑得極其過癮。
“這位先生,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以為你是誰,別告訴我你是咱們大華夏區新任ceo,那麼我問你,你把比薩爾置於何地?”
陸離到中年婦女的話,剛想說他可以把“比薩爾”叫來,讓這位大華夏區ceo好好見識見識他手下的這些員工怎麼幹活,一幫爛到骨頭裡的員工,又把企業置於何地。
然而他剛咂巴咂巴嘴,想把中年婦女的話懟回去,一道犀利的聲音響起。
“他不是大華夏區ceo,不過,也不是你等可以隨便輕辱的。”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比薩爾。
比薩爾不是正巧路過,而是專程趕過來,因為銀行高管給他打電話,說是門口,有一對年輕男女直挺挺地跪在一個邋遢的年輕人面前,那個邋遢年輕人非常像比薩爾先生特殊交代過的那個年輕人,同時銀行高管還掉了監控錄影,把陸離的攝錄影片傳給比薩爾。
當比薩爾看到影片錄影內的陸離之後,他沒敢半分停留,直接驅車趕往銀行,是緊趕慢趕,結果還是來晚了。
比薩爾的聲音一出,曲行長首先身軀猛地一顫,然後,便迎了上去。
“比薩爾先生,請您止步,這狂徒非常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