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說三刀六洞,你們沒聽到嗎,還不趕緊自己捅自己。”
丁健打眼色是打眼色,口中話語可不敢怠慢。
五名保鏢皆是丁家親信,誓死效忠,丁健使眼色他們心中能沒數嗎,這是要他們伺機而行,趁陸離不備一刀兩洞,捅陸離一個透心涼。
噗哧、噗哧、噗哧。
圍在陸離身後的5名保鏢,他們對自己確實夠狠,拔出手中長刀對準自己就是捅,然而,一名保鏢趁著陸離不備,猛的踏出一步,手中一尺多長的短刀猛地向陸離後心捅刺。
他們同樣是扮演的苦肉計,4名保鏢對自己捅刺,一人對陸離下手,是要一刀斃命,他們就大功告成,成功的保護少主。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場刺殺宣告成功,那刺向陸離的短刀即將刺穿後心的時候,陸離一個蠍子擺尾,慢慢的抬起後腳,嘭的一聲,後發先制,一個後勾腳那名保鏢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個詭異的翻滾,倒飛出去。
一連砸塌數個半封閉包房,那名身材魁梧,宛如鐵塔一般的保鏢才咣噹一聲,四仰八叉的躺在地面上,一動不動。
直到這個時候,保鏢胸口處才傳來幾聲骨頭脆裂的聲音,咔咔咔,足有300多斤的大漢此時的胸口以肉眼看得清的速度向下塌陷、塌陷、再塌陷。
噗的一聲,保鏢一張口,噴出一口黑血,似乎吐出了碎裂的五臟六腑。
陸離只是一腳,而且還是蠍子擺尾式的倒鉤腳,這一腳是所有出腳中最沒有力道的反腳腳法。
然而就這麼一腳,竟然把身材高大魁梧的保鏢給踢死了,而且還是胸骨凹陷成一個巨大的大坑,扎穿五臟六腑而亡。
丁健原本抱有幻想的獵殺轟然倒塌,此時此刻的他就彷彿瞬間蒼老了十幾歲,無論是精氣神,還是大腦中的那一絲幻想全部崩潰。
在陸離鬆開扼住他脖子的手,吧嗒一聲,丁健貼著牆皮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形同一堆爛泥。
陸離不屑地瞟了一眼丁健,淡淡的說道:“丁健,還有什麼鬼主意一通使出來。”
“沒有,沒有。”
丁健就彷彿鬥敗了的公雞,滿眼慌張,整個人處在極度驚恐之中。
“哦。”陸離略帶玩味地看著丁健,“既然你的大招已經用完了,那麼好吧,現在該輪到我了!”
“啊!”
丁健畏懼的向後縮了縮,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已經靠在牆上了,“先生饒命,饒命啊,整件事,我我我只是個打工的,我不是最終始作俑者,我只是聽喝的,為他打工,幫他成全一段姻緣。”
丁健為了活命如今沒辦法,用手一指鄭旭,道:“是他,整件事都是他策劃的,我只不過充當一個壞人角色,最終的受益者是他,整件事都與我無關啊!”
“饒命,先生饒命啊!我我願意為我的過錯予以賠償。”
說著話丁健掏出支票,直接填寫了一個億,“先生,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許可權,回去還得被罵!”
“哦,你覺得這麼一點點賠償能彌補你犯下的過錯嗎?”
陸離用眼角瞟了一眼支票上填寫的數字,根本連看都沒看就開口說話。
“先生,先生,我我就這麼大許可權了,您就饒過我吧,我只不過是聽喝的,他才是主謀。”
見陸離聽到這話,神情為之一動,丁健為了保命,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也是豁出去了,連滾帶爬,撲通一聲直接跪在陸離面前。
“先生,只要你饒了我,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哦。”
陸離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丁健,聲音淡漠的說道:“那好吧,看你認罪態度還算不錯,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陸離慢慢的轉過身,把目光看向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