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黎佩鷥頓生怨念,當即不同意了。
要知道她惦記那個禮金不知惦記多少個日夜,恨不得找個戲子扮演豪門,走一下過程之後,她便拿下那個禮金,以及那一大堆金銀首飾,禮聘之物。
黎佩鷥噌的一下子站起,怨毒的指著陸離,厲聲喝道:“陸離,你給我閉嘴,奶奶幫著保管的禮金可是神秘豪門給我下的聘禮,你哪有資格求奶奶把那一份禮金給黎雨軒過結婚紀念日之禮。”
黎佩鷥臉上極度怨恨,彷彿陸離搶了她八百萬現金一般,那種仇恨已經無法形容。
懟完了陸離,黎佩鷥把目光看向老太太,“奶奶,那可是神秘豪門子弟送的聘禮,奶奶,那些聘禮可是給我的,可是不能亂動啊!”
“否則豪門子弟問責起來,咱們黎家怎能擔當得起,奶奶,那筆禮金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黎佩鷥彷彿守著那一筆聘禮,彷彿老母雞護著小雞崽兒一般,是任誰也別想動那比以錢。
陸離呵呵一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黎佩鷥,覺得她太可笑了,甭說現在已經破了相,就算沒破相她也不過是沒什麼姿色的女人,另外,就算她有姿色,就憑她那人品,即使國色天香,也不會有豪門子弟喜歡。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是都需要看品行,一個品行不端的女人,就算長得花枝招展,她也無法鎖住豪門子弟,被人喜歡。
黎佩鷥除了三分鐘熱血,可以給人一夜情之外,讓她長相廝守,各種惡劣的品質便會暴露在人面前。
陸離呵呵冷笑之後,道出了黎佩鷥根本不配擁有那800萬禮金,這下,可把黎佩鷥給氣炸了肺,歇斯底里的衝著陸離大吼,彷彿瘋了一般的衝向陸離。
嘖嘖嘖。
陸離瞧不起的口中嘖嘖,同時毫不客氣的打臉。
“黎佩鷥,說你兩句,你還真繃不住城府,就憑你現在這等表現,彷彿潑婦,你怎麼承受得起貴婦豪門子弟,你怎麼嫁入豪門。”
陸離站在當場,淨等著黎佩鷥衝將過來,就在黎佩鷥五指彎曲,成爪鉤狀,宛如梅超風一般的衝到陸離面前。
一聲斷喝阻止了黎佩鷥的行動。
老太太的聲音不容置疑,同時墩著龍頭拐。
“黎佩鷥,還不滾回你的座位,作為女生,作為黎家女人,你的父母沒教你怎麼做大家閨秀,什麼是斯文儒雅,言行舉止內斂嗎?”
老太太從不說第2句話,老太太的話幾乎等於給黎佩鷥判了死刑,如果她還敢在小會場上鬧事,那麼,她便再無出頭之日。
“奶奶。”
這下可把黎佩鷥給嚇壞了,她是因為陸離口無遮攔,有心搶奪那800萬禮金,才亂了性,在老奶奶面前表現出本心來。
“奶奶,奶奶,我我……這不是我本應該的樣子,奶奶……”
黎佩鷥怨毒的看著陸離,氣得臉色鐵青,猛的用手一指陸離,“奶奶,都是他,是他故意這樣做,讓我出糗,奶奶,奶奶,你要明察秋毫……”
黎佩鷥還想狡辯,老太太已是一聲斷喝:“黎佩鷥,你給我閉嘴,還不趕緊給我滾回座位去,否則,你就給我滾出黎家,我黎家子孫沒有你這樣的,滾。”
陸離笑吟吟的看著黎佩鷥,氣死人不償命的露出一口白牙,那姿態整個能把人氣死。
黎佩鷥氣得直跺腳,不過老太太的命令她可不敢不聽,不管多麼生氣黎佩鷥還是遵守老太太的命令,一甩袍袖回到了座位。
陸離把黎佩鷥氣走之後,環視一週,最終把目光落在老太太身上,呵呵的一笑。
“奶奶,如果沒什麼其他事的話,那麼,在您孫女結婚紀念日那天,希望給佩斯包一個800萬的禮金,了表您老人家對孫女的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