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酒店套房內,上官婉兒一臉鐵青,“阿刀,誰叫你去地下拳場,誰叫你挑戰跛腳七了?”
“大小姐。”阿刀低著頭,只吐出三個字。
“阿刀,你以為低頭認錯,不說話,又能挽回你的錯誤嗎?”
上官婉兒臉上陰雲密佈,氣得酥胸不停的起伏,彷彿訴說著憤怒。
“阿刀,既然你敢私自主張,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這樣的護衛保護。”
“大小姐,我錯了,以後沒有你的命令,絕不會動他。”
阿刀最後說那個“他”字的時候,聲音非常小,臉色變得難看。
“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敢對他不敬的話,我就殺了你。”
上官婉兒突然目露兇光,眼角處劃過一絲狠戾,聲音更是不容置疑。
“是,大小姐。”
阿刀頭更低了,小聲地在嗓子裡叨咕,“陸離,算什麼東西,他也配被大小姐喜歡。”
阿刀臉色變得猙獰恐怖,同時眯起眼睛,閃過一道兇光。
他是不能明目張膽的動陸離了,不過借刀殺人,或者說乾淨利落的殺他,不留任何痕跡,對於他來說應該是能做到的。
阿刀心裡特麼不服,一個上門女婿,而且還是閨蜜百般嫌棄的男人,不知道大小姐怎麼想的,竟然一下子墜入愛河,不能自拔。
阿刀從小和上官婉兒一起長大,很小很小的時候他就喜歡上官婉兒,這麼多年一直埋藏在心裡,也曾經暗暗的掃除大小姐身邊的追求者。
在他心中,只有他阿刀才配得上大小姐。任何人沒有資格和他爭上官婉兒。
就在阿刀用嗓子說話,詆譭陸離的時候,上官婉兒眼珠子一瞪,一聲喝道:“什麼,阿刀,你膽敢再說一遍,現在立刻馬上滾,我沒你這個護衛。”
“大小姐,你不就是認為他是誰能幫助咱們上官家的人嗎?其實,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而且,他的心根本沒在你這裡,而我,而我……”
阿刀的臉都紅了,前所未有的羞臊。
“你怎麼和他比,你就是一介武夫,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看不慣的人都被你殺了,我說的不對嗎?”
“大小姐,他們都該死。”
阿刀的臉上帶出一抹狠意,“誰叫那兩個東洋狗對大小姐不敬,對大小姐不敬的人都得死。”
阿刀眼睛裡浮現一抹殘忍神色,指的那兩個東洋人是昨天喝多的兩個鬼子。
他們一路跟蹤上官婉兒,口出輕浮,罵罵咧咧,不停的對上官婉兒進行挑釁,結果他們說什麼也沒想到這將是他們最後的一場輕浮。
在上官婉兒路過一個小的十字路口時,尾隨的那兩人正準備對上官婉兒猥褻,趁著月黑登高,把上官婉兒拽到綠化帶的小樹林裡,對她進行鹹豬手。
結果厄運降臨,他們是進了小樹林,不過一刀一個,被阿刀抹了脖子。
“該死,他們該死。”
阿刀攥緊了雙拳,額角上青筋暴露,在他心目中,無論是誰侵犯了上官婉兒,都得死。
上官婉兒躲在金絲邊眼鏡後面的美眸沒有一絲波動,似乎剛才談論的不是阿刀殺了兩個人,而是隨便宰了一兩隻雞。
“阿刀,我不管你如何殺戮,不過你不許動陸離,就算心裡想都不行。”
“大小姐。”
阿刀再次低下頭,不過拳頭攥的比剛才還緊,“我不服。”
“阿刀,你沒有選擇的權利,要麼就不要動任何心思,要麼滾,離開華夏,滾回日不落西。”
阿刀鬆開拳頭,臉上散去陰霾。
“大小姐,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哼!”
上官婉兒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