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立場之後,並且告訴他這是唯一上大床的條件。
話罷之後便是選擇性的不在理會陸離。而是把挺翹的小屁股那麼一撅,擺出一個極其誘人的姿態,躺在舒軟的大床上,還弄出了一個非常舒服的動靜。
這是要氣死人不償命。
陸離苦巴巴的躺在地鋪上,遙望天花板,是儘量的不去想不去看那床上妖精。
他是對任何女人都有免疫力,唯獨對黎雨軒沒有任何免疫力。
只要黎雨軒在大睡床上擺出一個迷人的姿態,然後大眼睛水靈靈的向他一望,就算不是刻意勾人,同樣有著一種讓人犯罪的衝動。
陸離不知在多少個日日月月裡有過那種衝動,想象著一下子撲上去,不管後果,給她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結果一次次想法,一次次破滅。
不管他鼓足了勇氣也好,刻意醉酒,想著酒後無德也罷,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三年來一直恪守成規,從來不敢逾越那一道鴻溝。
愣是說黎雨軒是完美主義者,陸離何嘗不是完美主義者,他何嘗不是怕他們之間因為某一個衝動而變得不美好。
他是欠一個等待,是希望黎雨軒不著片縷的把身體洗得乾乾淨淨,然後擺著各種迷人的姿態,爬到他的大床上,這樣才完美,才可以二體合一,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就是因為這樣,陸離才苦逼的煎熬,才兩眼乾巴巴地望著天花板,甚至不敢看床上那小妖精俯首弄姿的模樣。
他知道他一旦衝動了,是會害了她,讓她萬劫不復。
就在陸離苦巴巴的想象著什麼時候能夠滾床單,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
黎雨軒看了下手機螢幕,便不在俯首弄姿,故意挑逗陸離,好讓他說出不為人知的秘密。
說句心裡話,哪個少女不懷春,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之間的那一道鴻溝已經被撫平,從而讓她看面前男人的時候,再也沒有以前的厭惡和嫌棄。
愣是說有的話,不知為什麼,只要看到陸離,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小帥。
難道這就是俗話說的情人眼裡出西施,難道她已經接受面前男人,已經喜歡上他了。
黎雨軒不知道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