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掏出老人機,同時回放了黎佩鷥剛才說說的話,作為證據。
陸離收集完證據之後,便不再客氣,死死抓住黎佩鷥的手就那麼輕輕地一擲。
黎佩鷥彷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個踉蹌,砰的一聲,摔在公司門外。
打發了黎佩鷥,陸離用手輕輕一挽黎雨軒,面目變得和藹,聲音也是很溫和。
“老婆,咱們走吧,別因為狗擋道,影響了你的工作心情。”
黎佩鷥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侮辱,那叫一個氣急敗壞。
“陸離,你竟敢打我,我會把整件是原原本本的告訴奶奶,我會讓你這個廢物滾出黎氏集團。”
說著話,黎佩鷥便上來拼命,不過就當她衝到陸離身邊的時候,被陸離那略帶凶戾的目光一瞪,瞬間在他的眼底裡便看到了死亡的氣息,下一刻,黎佩鷥就萎了,呆立當場,彷彿傻了一般。
這男人的目光怎麼那麼兇,他是黎家人一直看不上的那個廢物嗎?
黎佩鷥不由得疑問,而這個時候,陸離和黎雨軒已經步入大堂,乘坐電梯,向樓上走去。
家族會議室裡,老奶奶一派老態龍鍾,與往日一模一樣,還是最後一個入場。
老太太一入場,就面沉似水,彰顯著無窮無盡的威嚴。
咚咚咚。
老太太剛坐下,可以說身形還沒擺正,她就已經墩了墩龍頭拐。
這是老太太心中極度不滿和憤怒的象徵,只是這幾下之後,原本還竊竊私語,小聲說話的黎家眾人們,瞬間變得一片死寂。
這個時候,沒人願意觸老太太黴頭,任誰都知道老太太一旦震怒,黎家雞犬不寧。
啪的一聲,老太太一柺杖拍在了會議桌上。
“反了,反了,這是不把老太太我當回事,這是樹倒胡孫散嗎?”
“你們還是覺得咱們黎氏集團入不敷出,即將倒閉,所以沒有必要再守規矩,沒有必要樹立公司形象了?”
老太太環視八方,身上氣勢不容置疑,給人一種今天必須殺雞儆猴,拿人開刀。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奶奶,奶奶!”
黎佩鷥滿身髒兮兮,衣冠不整,領口都撕壞了,她進了會議室之後,便撲通一聲跪倒。
“奶奶,奶奶,我有冤情。”
陸離看到跪下來的黎佩鷥,那叫一個蓬頭垢面,臉皮都卡破了,正往外淌著血水。
陸離心裡那叫一個臥槽。
奶奶的,這是要和他往死裡磕,是想一次性把他和黎雨軒趕出黎氏集團。
不過陸離卻是像看笑話一樣看著黎佩鷥,看這臭不要臉的女人能耍出什麼花招。
黎雨軒看到黎佩鷥蓬頭垢面,臉上一大塊血跡,頓時嚇了一跳,聲音很小的陸離說話。
“老公,你不就是輕輕的推了她一下嗎,怎麼摔得這麼嚴重?”
黎雨軒是在黎氏集團沒有任何底氣的人,或許是因為多年被老奶奶和黎平的壓制關係,就算她現在已經是公司副董事長,獨攬公司大權,面對著黎佩鷥以下犯上,必須嚴肅處理的情況下,她還是色厲內荏,勉強支撐著坐在椅子上。
如果不是陸離用眼神安撫,恐怕這個時候的她已經站起來,主動承認錯誤,向奶奶道歉,給黎佩鷥賠不是,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怪她,回家一定好好的教育教育陸離,免得釀成大禍。
陸離用手壓制著黎雨軒,不許她起身,這個時候老太太已經開口。
“佩鷥,誰這麼大膽子,把你打成這樣,有什麼冤情,奶奶我給你做主。”
老太太明知故問,這個時候已經把目光落在了陸離身上,那叫一個“你就等著死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