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給他們的感覺標新立異,太與眾不同了。
一大幫紈絝公子都感動得跟淚人似的,然而陸離卻負手奪步,向包房門外走去。
更令眾人難以想象的是鄧子琪的最後一個高音沒飆完,見陸離拂袖而去,扔下話筒,連奔帶跑,口中喊著弟弟,尾隨而去。
臥槽。
三觀啊!
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時候,鄧子琪追上陸離,就彷彿被拋棄的小情人一般,一邊追趕,一邊搭訕。
“弟,姐姐唱的不好嗎,怎麼沒聽完就氣走了。”
“哦,弟,這次過來有些匆忙,隨便抓了一把演唱會的招待卷,到時候別忘了去給姐姐捧場。”
鄧子琪又拽幾張特約嘉賓的貴賓坐席,道:“這是給弟弟和黎小姐的,屆時一定讓黎小姐參加啊?”
鄧子琪雖然面帶笑容,不過笑容背後卻是有那麼一點點尷尬,似乎說著違心的話。
陸離照單全收,卻沒說一個謝字,不過卻是主動坐上了鄧子琪的座駕。
算是送她回家,與此同時他也累了,需要休息。
既然陸離不想回雨軒入住的酒店,那還不如和上官婉兒住在一起,這樣反而少些猜忌。
他知道上官婉兒未必會把訊息傳遞出去,不過,這樣倒是落得心安理得。
鄧子琪和陸離有說有笑,她卻是覺得他們之間的笑容背後藏著疏遠,似乎有著一道不可逾越的橫溝。
回到酒店,各回各家,鄧子琪一個不捨的眼神,卻只能看陸離的背影。
上官婉兒獨守空房,已經放棄對陸離的等待,把身子洗香香,就把自己拋棄在大水床上,無味的扒拉著手機,和父親聊事態,聊生死存亡,聊得索然無趣。
這個時候,才知道那個男人的身影已經深深的刻印在她的腦海之中,是無法清除和忘記。
“陸離?”
他這個家居小男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感染力,竟能讓她朝思暮想。
上官婉兒從來都是獨立自主,沒有哪個男人能入她的法眼。
就算和她尾隨而來的查爾茲王子,日不落西帝國王儲成員,又如何。
在她上官婉兒眼裡查爾茲王子只不過是家境優越,身處王室,如果他沒那個身份,把他扔進貧民窟裡,他可能連生活都不能自理。
上官婉兒撇了撇嘴,如果沒有王室做靠山,他一無是處。
當上官婉兒腦海之中浮現陸離的身影,她的嘴角便是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卻是不同了,能在雨軒身邊三年隱忍,整天面對著惡老丈母孃,他還能完好無損的活下來,這份意志力,可說前所未有。
上官婉兒從來就沒把陸離當成廢物,在她眼裡陸離是大隱忍大智慧,是深藏著諸多故事的男人。
就在上官婉兒思緒萬千,身著一席薄絲睡裙,幾乎將傲人的魔鬼曲線展現在大水床上,臥室的門被子吱呀的一聲,被推開。
“陸離,怎麼是你。”
上官婉兒面色一喜,雙瞳卻是滿眼慌張。
似乎想起什麼,連忙雙手環胸,遮住女人害羞的一面。
“陸離,你,你先出去,等我,等我……”
陸離沒想到上官婉兒還真把他的總統套房當成了自己的家,竟然把自己丟到大水床上,而且還是那種肆無忌憚的小吊帶。
尼瑪?
這女人的尺碼似乎比雨軒的那兩個還大?即使是平躺著,依然高高聳起,給人一種凹凸有致,豔照八方的視覺衝擊。
面對這種情況,陸離雖然已婚人士,不過還是老臉一紅,略顯尷尬的說道:“沒看,什麼也沒看到,那麼,你就睡在這吧,我睡小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