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知道王美順惡人先告狀,不過說什麼也沒想到王美順竟然出手這麼卑劣,竟然把這麼一個重罪扣在他身上,這是要把他往死裡整啊!
不過,他並沒急,一副旁觀者的坦然,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模樣。
陸離不急,程玉琪卻是急壞了,連忙大叫:“王美順,你還是不是人,你怎麼可以栽贓陷害。”
衝著王美順喊完之後,程玉琪目光看向李組長,申訴的說道:“李組長,不是她說的那樣子,她在撒謊……”
李組長打斷程玉琪的話,用手一指當事人,說道:“你說說吧,究竟怎麼回事。”
女生臉上明顯五指扇紅,領口被撕爛了,露出的部位明顯的五指抓痕,女生畏懼地看了一眼王美順,突然把頭低下,用手一指陸離,聲音很小的說道:“他……侮辱了我,還把手伸到……那裡。”
臥槽。
陸離聽到這話就感覺一下子被拋到黃河裡,是怎麼洗也洗不清。
你媽媽的?
王美順栽贓陷害也就算了,這,這女同學怎麼也助紂為虐,明明是被王美順打了一巴掌,順便拽開領口,她竟然昧著良心說話。
可也是,她們原本就不是什麼好學生,她們是一夥的,就準備對他和程玉琪栽贓陷害,往死裡整。
不等陸離說話,這時王全成猛地踏出一步,一指程玉琪怒聲呵道:“你勾結社會人員,公報私仇,公然唆使社會人員對在校女同學進行性侵,你已經嚴重的違反了學生條例,我代表校方對你進行嚴肅處理。”
“第一,向校方作出檢討,對相應女同學進行道歉,並給予相關的賠償,第二,根據你的惡劣行為,校方決定,對你進行勸退,你已經被開除了,第三,校方必須追求你的法律責任,進行法律訴訟。”
王全成根本就沒做任何調查取證,也無需取證,因為他的女兒被打斷了一條腿,開除程玉琪,把他們繩之以法是必須的事。
王全成處理完程玉琪,便把目光看向李組長,“李組長,這小子是我剛開除的那位女同學糾集來的社會閒散人員,他不但對我校在校生進行性侵,還打昏迷一名男同學,打折女同學的腿,已經構成了違法犯罪,希望李組長能夠給予嚴重的刑事處理,從而打擊違法犯罪。”
王全成說著官話,既給李組長扣帽子,又對他施壓。
李組長大手一揮,厲聲喝道:“相關人員全部帶走。”
“你,你倆給這位戴上手銬,如果他膽敢反抗,先鳴槍,若是他拒捕的話,不妨擊斃。”
對於校園性侵,又造成嚴重暴力事件,李組長痛心疾首,是抓一個,嚴打一個,絕不手軟。
兩名署員氣勢頗為強橫,大踏步的走向陸離,此同時,一人掏出手銬,一人手摸腰間,有著一種陸離敢反抗的話,不妨將他擊斃。
陸離眸光閃了閃,他活二十幾年,還第一次遇到這等惡劣事件。他作為孃家人出面調停,按理說王美順他們應該收斂,然而王美順他們顛倒黑白,栽贓陷害,公然違反國家法律法規,公然製造偽證,他們的行為已經嚴重的觸犯了陸離的底線,若不給點教訓,清理一下這校園內的不正之風,他來這裡就沒有意義了。
王美順顛倒是非黑白,公然矇騙執法人員,如果這樣的不法學生不根除,校園豈不是被她弄得烏煙瘴氣,怎麼讓學生清靜的學習。
王全成身為校長,學校董事,本應該以身作則,伸張正義,然而這貨卻不分是非曲直,助紂為虐。
看樣子,他沒有資格做這一校之長,他沒資格為人師表,他沒資格管理這座學校。
陸離剛要開口說話,卻是電話鈴聲響起。
刺耳的老人機鈴聲在這個時候瘋狂的響起,這讓原本就神經緊繃的眾人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