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清就是草包,圍棋造詣屁都不是。
江南省除了陸離的棋藝,能與錢學、東洋國圍棋大師有得一拼,剩下其他任何人都是對方的手下敗將,包括他李江南在內,沒人是錢學的對手。
不過,不管怎麼做工作,陸離都只戰最後一場,其他場次的鋪墊絕不參加。
李江南沒有任何辦法,江遠清給他打電話,他只能實話實說,告訴江遠清,他也沒辦法,陸離只答應和東洋國國棋大師對戰,其他場次一概不參加。
李江南沒把陸離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江遠清,若是那樣的話這位江家老族長恐怕暴跳如雷,非得找陸離拼命不可。
即使這樣江遠清還是砰的一聲撂了電話。
江遠清墩了墩龍頭拐,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好吧,就先讓他知道知道得罪他江遠清是什麼後果。”
江遠清向身邊保鏢招了招手,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給我派幾個人過去,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廢物的女人應該姓黎,把她給我抓到人民廣場,在那兒遊街示眾,然後通知姓陸的小子,告訴他,我在人民廣場等他,要他當面向我磕頭認罪,答應必須參加每一場圍棋大賽,而且還得只許贏不許輸,如果輸一場,就把他老婆身上的衣服脫一件。”
江遠清起家的時候用了很多這樣類似的手段,是一步一步踩著別人的肩膀走到今天。
如果陸離識相的話,他還真沒想故伎重施,不過陸離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惡了,幾十年了都沒人敢和他這樣說話,陸離成功的激怒了他,讓他變得憤怒,必須給陸離顏色看看。
什麼人都敢對他江遠清不敬,最終也沒得到懲罰,那麼他江家族長的地位該怎麼維持。
江遠清的話不容置疑,儘管手下人覺得不應該對黎雨軒下手,一個是黎雨軒與此事無關,第二個是綁架女人,還是因為棋場上出場上次序的那麼一點點小事,如此興師動眾,實在是丟人。
走下智囊團的人剛要說話,江遠清便是一聲怒斥:“還不滾出去,按照我的話去做,把那個姓黎的妮子抓到人民廣場,給我當眾綁了,老夫要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