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早晨的早餐事件,黎雨軒心中就已經打著結。
不過她心裡一直在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吳玉橋一廂情願,與陸離無關。
畢竟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會圍著這樣那樣的女人,這個怪不得陸離。
就在黎雨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坐立不安的時候,手機一陣震動,開啟螢幕一看,黎雨軒頓時傻眼了。
她的頭兩個大,嗡的一下,瞬間眼前一白,跌坐在老闆椅上。
不知過了多久黎雨軒才恢復意識。
當她翻看錢雨琪發來照片的時候,已經淚水婆娑。
如果說早晨早餐事件,是突發事件,算是吳玉橋偶遇。
那麼精品衣館內親密照片就不能說偶遇了吧?
黎雨軒氣得手都在顫抖,這個時候,錢雨琪不停的發著詢問,見黎雨軒一直沒回話,錢雨琪突然間感到後悔了,不應該直接了當,應該先滲透,然後……
“雨軒,你怎麼不回話,真是嚇死我了,還以為你一時想不開呢。”
錢雨琪火忙火燎的給黎雨軒撥打了電話,見黎雨軒接聽,這才放心,同時勸說:“雨軒,我就覺得那不靠譜,窩囊廢的時候百依百順,現在長能耐了,開始花天酒地,同時招蝶引鳳,不安分了。”
“雨軒,我就說嘛,他一定有很多事瞞著咱們,單說他是鋼琴小王子這件事吧,他一直瞞了你三年,可以說守口如瓶,若不是我要死要活,恐怕瞞咱們一輩子。”
錢雨琪不停的在電話那頭洩憤,黎雨軒癱軟在辦公椅上,淚水噼裡啪啦地往下掉,是如梗在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雨軒,雨軒,你在幹什麼,說句話啊,你怎麼不說話?”
錢雨琪意識到一直是她在唱獨角戲,黎雨軒沒說一句話,錢雨琪有些怕了,同時更加後悔,她不應該人不在身邊的時候將這麼生猛的照片發給黎雨軒。
“雨軒,你倒是說句話啊,或許陸離和那女人只是偶遇,然後,幫她拎包而已。”
錢雨琪這樣說話,連她自己都說不通,因為她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怎麼勸黎雨軒。
在她看來陸離和那個一起的女人,他們倆最起碼之前就應該相識,就算偶遇,陸離是不是揹著她們認識了其他女人。
憑這一點,陸離就不像表面上看得那麼老實,對黎雨軒也不夠忠誠。
當誅、當誅。
錢雨琪是黎雨軒最好最好的閨蜜,所以她的思維自然而然的就站在了黎雨軒這一邊。
在她的腦海之中,陸離就應該像三年來那樣,整天圍著鍋臺轉,沒日沒夜地幹著家務活,給老婆揉背按摩,給丈母孃洗腳,不許接觸任何外在女人,這才是陸離每天的日程表。
當陸離出現在精品衣館中,身邊行走著其他女人,首先錢雨琪這一關上已經無法透過,她都無法接受,作為當事人的黎雨軒怎能接受。
直到這個時候,錢雨琪才發現,她魯莽了,沒分青紅皂白,腦袋一熱,就把照片發給雨軒,同時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
她是痛快了,其後果,她卻沒想。
“雨軒,你在哪裡,我我這就過去找你。”
……
吳玉橋看著陸離穿上名牌服飾,才給她前所未有的視覺衝擊,難怪說人是衣服馬是鞍,原來這邋里邋遢的他,穿上阿瑪尼名貴服裝,頓時身價不一樣了。
當她以這乾妹妹的名譽仔細觀摩陸離那張刀削斧鑿的俊臉,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陸離的那一雙眼睛這般與眾不同。
他的眸子太深邃了,彷彿一潭深不見底的潭水,那深邃的目光彷彿覆蓋著讓人永遠猜不透的諸多故事。
直到這個時候吳玉橋才心尖猛的一抽,下一刻,她的整個身子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