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止合作。”
“不管你惹到誰,不管用什麼辦法,你都給我立刻挽回局面,否則咱們胡氏集團用不了一週就會毀在你的手裡。”
胡天成剛剛站起身,吧嗒一聲,癱軟在老闆椅上,如果不是雙手死死的攥住扶手,這個時候他已經出溜到地上。
當他在清醒的時候,胡天成已經直挺挺的跪在陸離面前。
“先生,我錯了,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狗眼看人低了。”
不到15分鐘時間,胡氏集團損失將近15個億,那是一分鐘一個億,如果這樣算下去,用不了幾個小時胡氏大廈就得易主。
“胡天成,你哄抬物價,用合同刁難黎家,你可知罪。”
“知罪知罪,我該死。”
咣噹、咣噹、咣噹,胡天成腦袋磕得嘎嘣嘎嘣直響,額頭都磕出血了,卻也沒停下來,他一邊磕頭,一邊道歉:“我該死,我認罪,我錯了,我願意賠償。”
胡天成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只有最後一句話,才讓陸離臉色些許好看。
“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你自己掂量著辦,如果不給一個滿意的結果,日後再無胡氏集團。”
陸離剛走兩步,便慢慢的轉過身。剛剛緩過勁來的胡天成,見陸離又要發飆,嚇得臉色一白,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先生,又怎麼了!!”
“哦,沒什麼,剛才忘問了,一會官家來人,是你處理,還是我處理。”
“我我我,我處理,怎敢勞先生大駕。”
“哦,還有一個事。”
聽聞陸離的話,胡天成身軀猛地一抖,兩眼一衰,他的小心臟果真經不起陸離的恐嚇。
“先生,還有什麼事啊?”胡天成都快哭了。
“說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我我我……”
陸離的話,胡天成差點沒嚇尿,這個時候,他只有拼命的磕頭,用盡平生最大的嗓音喊道:“我我,我該死,我貪心,不該聽信黎平的話,是他說事成之後,他若能成功的當上董事長,給我5%的黎家股份,我鬼迷心竅,才敢覬覦雨軒之心。”
啪的一聲,一個大嘴巴扇在胡天成臉上,一道血箭噴射而出。
“打得好,打得好,我該打,我該死。”
“你不配叫雨軒這兩個字,因為你沒有資格。”
“是是是。”
胡天成傻眼,他這一巴掌捱得冤啊,只因為少說了一個“黎”字,就被打掉兩顆牙。
這尼瑪,這也太tnd喜怒無常了!
“嗯,很好,你還算識相,我也不為難你,今天發生的事不許和任何人提起,特別是黎平,你應該知道怎樣做吧?”
“是是是,小的絕不敢說。”
胡天成聽到這裡不由得一哆嗦,什麼叫大人物做事,什麼叫滴水不漏,此時的他只覺得剛才他的囂張狂妄簡直太可笑了,恐怕在人家眼裡他連螻蟻都不是。
“先生,我願意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我賠償,一會就把應該賠償的東西全數奉上。”
說完話,胡天成才敢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不過,他連人影都沒看到,敢情他又是磕頭,又是道歉,結果跟空氣說話。
這尼瑪,如果知道陸離這麼厲害他哪敢狗眼看人低,哪敢在他面前裝逼,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裝逼遭雷劈啊!
辦完了事,陸離便快速的回家。
黎雨軒不知昨晚喝的太多,還是刻意躲避胡天成,總之內憂外患,外有胡天成如狼似虎,公司內有黎平不懷好意,這幾天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似乎又在醞釀什麼陰謀。
黎雨軒心裡清楚,黎平這是在憋大招,他是一百個看她不順眼,一直想把她踢出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