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乍舌,他們見過裝逼的,不過從來沒見過將陸離這麼牛掰的人,一個上門女婿,其身份地位在社會上可以說是底層的底層,等同於僕人。
沒想到這位竟然把上門女婿演繹得淋漓盡致,不知他哪兒來的底氣。
劉婉婷聽到陸離的話氣得差點沒暴走,胸脯的不停起伏著,似乎告訴眾人她已忍耐到極限。
不過劉婉婷的胸脯猛地起伏几下之後,反而桀桀一笑,並且臭不要臉的坐下不走了,“陸離,我偏要坐在這,你能把我怎麼著,oh,原來你是怕我把你和小狐狸精的事抖出去,告訴你吧今天本小姐就是看你不順眼。”
“哦?”
望著劉婉婷略帶撒潑的模樣,陸離也是無語。
既然商業交流會上沒怎麼打她的臉,此時主動把臉伸過來打,若是拒絕她的好意,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陸離招了招手,叫來服務生,加了一對餐具。
“劉婉婷,說吧,接近我什麼目的。”
劉婉婷主動過來找茬,陸離說話便沒什麼好客氣的,若是不想看劉婉婷後續出什麼么蛾子,閻王早就派人過來把他們丟出去了。
“什麼目的,你不清楚嗎,我是雨軒的朋友,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這個垃圾玩意在外面胡搞,識相的趕緊讓你這個小騷貨滾蛋,即使這樣我也會告訴雨軒。”
劉婉婷義正言辭,彷彿陸離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上官婉兒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況且這次回來她另有目的,不說專程拆散雨軒和陸離,也差不多。
原本就是想找個機會試探,正好劉婉婷送上門,若不趁此機會查一下陸離的底細,看看這個上門女婿什麼來路,她就沒必要和陸離玩真心大冒險,把自己都給出賣了。
隱忍這個詞,可是她上官婉兒的座右銘,她不相信陸離這樣隱忍,沒什麼目的。
一個忍辱負重的男人,要麼是真正的窩囊廢,要麼便是大智慧,古有越王勾踐,孫斌,他們都是忍常人不能忍,所以最終才幹出常人不能所及的大事業。
想到這裡,她要把劉婉婷這個火爆筒子給引燃,讓事兒鬧的越大越好。
上官婉兒一副強勢奪人的樣子,開口當仁不讓。
“說誰騷貨,你才是騷貨,知道本小姐是誰嗎,什麼身份地位,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上官婉兒照葫蘆畫瓢,把陸離剛才和她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和劉婉婷說了一遍,是眼睛瞪得渾圓,一副姑奶奶是你惹不起的架勢。
她就想鬧事,因為她已經看到餐廳門口一大幫子花臂男正匆匆的向這邊趕來。氣勢洶洶。
不單單是上官婉兒看到這一大群社會混子,餐廳之中的其他人也看到了這群人。
臥槽。
其中一食客認出了花臂大漢的身份,頓時嚇得臉都白了,這不是豪哥手下第一干將刀疤臉嗎,他怎麼來這了?
有刀疤臉出現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廝殺,是那種不對稱的打壓。
他們不知道刀疤臉是衝誰而來,所有知道刀疤臉兇名的食客,此時已經畏懼的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禍上身。
一名穿得五顏六色的黃毛青年,這個時候噌的一下站起,熱情的迎上去,“刀疤哥,您老人家怎麼到這來了。刀疤哥,大駕光臨,不如到小弟這桌坐坐,我請客……”
“滾。”
刀疤臉頂著一條明顯刀疤的殭屍臉,只吐出一個滾字,然後就是一巴掌,把那個黃毛青年扇飛出去。
他這一巴掌不是閃亮的耳光,打幾個指印,而是黃毛身體扇得騰空而起,倒飛出去。
臥槽。
眾人知道刀疤臉脾氣殘暴,一句不合就出手。
然而這之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