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麗無論是從勝任播種者還是到現在當選太陽系聯邦的議員,都是從未傳出過有愛人這一說,她的生活作風更是簡單至極,沒有其它政客那樣的花邊,所做的事崇本務實,腳踏實地,口碑也是極佳的。
“嗯,我一直深愛著一個人,她是一位遠征軍,在那場戰爭中她失去了很多,我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她可以活得好一些,我為遠征軍正名,我起訴當年那些與蟲族妥協的官|員,包括現在修建遠征軍博物館都是為了她。”
“這……太震驚了。”
“沒什麼震驚的,”娜塔麗輕輕一笑:“我只是盡我所能的去愛她。另外,我也想讓更遠征軍的事蹟深刻在人類的歷史裡。好了,我的感情不足掛齒,還是說一下博物館的事吧。”
“誒……好的。”主播說道:“我有件事情挺好奇的,因為遠征軍是從地球集結,為什麼您會把博物館建到火星呢?是因為您是火星的官員嗎?那您在修建過程中有動用到您在政府的關係嗎?”
“說笑了。”娜塔麗平靜的說道:“修建在火星是因為溫迪沙.奧迦娜少將(之前提到過溫迪沙死後追封少將)是出生在火星,她是人類的驕傲,更是我們火星的驕傲。”
“原來如此。”主播接著問道:“那請問遠征軍博物館什麼時候開放呢?”
“下週週末會正式面向社會開放。”娜塔麗道:“我希望那些曾經被遠征軍守護過的人都可以來參觀。”
“好的議員,非常感謝您……”
回到這裡,莫雲舒再沒和以前的人有任何的來往,她就像一個真正的村民,關心青稞的收成,關心孩子們的學習,關心她種在村邊的白樺樹。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竟然還在傾盡所有關心著她的一切。
“老師,你怎麼哭了?”多吉突然停下了車。
“我沒事,”莫雲舒拭了眼角的眼睛:“只是覺得有個人很傻,和我一樣傻……而我卻辜負了她。”
火星
“我有預感,她今天會來。”柳心坐在草坪裡,她手裡拿著一個蘋果悠哉的啃著,那樣子真像一隻小鹿。
“來與不來又怎麼樣。”娜塔麗坐在草坪旁邊走廊的椅子上:“她的心裡沒有我,來了也只是看另一個人。”
“……”柳心起身,拍拍掛在她下肢的葉片:“這真是一個沉重的話題。”
“其實我很好奇,你還會想她嗎?”溫迪沙看著柳心問道。
“誰?”
“溫迪沙。”如果說一開始的娜塔麗對這名字還留有一絲尷尬,現在她已經能很坦然的任何場合說起這個名字了。
“會。”柳心堅定的回答道:“常常都會想起她。”
“哦。”
“只是更多的會想起她給了我們生的希望,所以想帶著她的痕跡和遺願好好的活下去吧。”柳心看看手裡的蘋果,再一口狠咬下去。
“那真是一個,充滿無限可能的人啊。”娜塔麗看著不遠處高聳的溫迪沙的雕像,感嘆道,那是她為她立的雕像,比翡翠空間站的還大巨大。
“你也一樣,也是一個充滿無限可能的人。”柳心跳到娜塔麗身邊,她輕拍娜塔麗的肩膀,認可的說道。
“能和那個女人相提並論,真是榮幸啊。”娜塔麗豁達的笑了笑:“走吧,柳館長,我們也去轉轉,估計開幕式結束了,終於不用面對那些記者的追殺了。”
火星的日照不入地球那麼的強,娜塔麗與柳心在博物館的花園裡轉悠著,她們沒有去一一回憶,因為她們就是回憶的本身。
地面上樹影婆娑,而樹上傳來的鳥鳴也十分的悅耳,博物館裡來來往往的人特別的多,成人的神色都顯得沉重,而孩童則是一臉的笑容。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