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莫中校感覺變了好多。”吉士不由的說道。
“她沒有變。”溫迪沙笑著回答道:“只是我的女孩,她長大了。”
播種者試驗室正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托爾的DNA分離試驗,對於所有人來說此刻都無比的緊張,至少在地球沒有人參與到這樣的對活人的試驗當中,這些科研者如今有一個合理的理由聚集到此,那種心情既刺激又帶著一些忐忑,沒人知道試驗的結果怎麼樣,如果成功了,這些科研者將幫助到整個重生者群體,如何失敗了,這將意味著將有一條生命從他們的手上消失。
在這個實驗室裡最為矚目的人不過就是娜塔麗與托爾了,一位是實驗者,一位是被實驗者,娜塔麗坐在一個巨大的桌子上,這是一個科研用的桌子,除了娜塔麗還圍繞著科研小組的其它人,在桌子之上一個全息的人影,那是托爾的影像,而在影像旁邊懸浮著的數字監控著托爾的體徵。
卡米拉有些緊張,她不停的喝著水,平日那裡那囂張的模樣早就收斂的全無,辛格的情況看起來要好些,他的表情更多的是無措,想幫忙而又幫不上忙的滑稽,李萌和幾個年長的科員專注的看著那緩慢增長的數字,不敢有一絲懈怠。根子也坐在桌上,他反覆看著自己桌面上的顯示器,那裡顯示著一些醫療方面的資料,他監控著這些保證托爾的體徵能持續下去。
戰爭是軍人們的戰場,這裡就是科研人員的陣地,娜塔麗面如止水,坐於最中間的她一臉沉著,此時的她宛若一位大將坐於陣中,不動如山。爾託的體徵資料偶爾會出現短暫的超頻,此時當大家悄悄把目光投向娜塔麗時,她總是一副冷靜的樣子,這才壓住其它人原本慌亂的陣腳。這次的試驗物件是活人,否則這些經驗豐富的科學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謹慎了。
真實的托爾睡在水箱中,臉上戴著氧氣供給的裝置,像之前水箱裡的柳心一樣,它的身上插滿了針管,針管裡的液體各有不一,只是已經進入深度麻醉的托爾已經全然不知。
在四個小時前,娜塔麗告訴他要進行活體試驗時,這男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二話不說就自己衝進了播種者試驗室,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活著醒來,但出於一個軍人的義務,一個丈夫的責任,他選擇躺進了水箱。
“博士,已經兩個小時了,疫苗還沒產生效用。”李萌說道,在托爾沉睡前他們就為他注入了分離兩種DNA的藥物,按之前給蟲族使用的計量進行了等比減量,但現在看來藥物並沒有起到作用。
“肝臟和小腸對藥物的吸收情況?”娜塔麗向根子問道。
“誒……”根子掃過資料:“已經進入血液了。”
“給我看托爾的手部的情況。”娜塔麗道。
“好的,博士,現在將全息畫面推進到手部位置。”李萌操作著全息影像往托爾的手部推進。
隨著鏡頭不斷的放大,已經可以看到托爾手上的位置出現了明顯的紅腫,但只限於是一種過敏似的紅腫,在做蟲族的試驗時完全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
“博士,會不會是劑量不夠?”李萌道。
但這個提意馬上被一個老的科員示否定了:“李科員,怎麼可能會不夠呢?這都是按體重按質量的比例換算過的。”
“劑量應該不會錯。”娜塔麗也肯定著那個老人的回答,同時說道:“卡米拉,放出奈米機器人,立即確認過敏原因。”
“好的博士,現在放出奈米機器人,機器人將在30秒後透過托爾的手部靜脈血管進入紅腫處。”卡米拉按照娜塔麗的吩咐進行著工作,全息螢幕上又出現了一個多的鏡頭,鏡頭置身於管道之中,那正是托爾的靜脈血管。
所有人都專注著畫面,畫面不斷的推進,十幾秒後終於到達了托爾的手部過敏的位置,那裡的聚集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