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曾經獲得過二等軍功,他的經歷清白沒有一點問題。”
“我的志願者經歷也清白。”娜塔麗立即說道,她也認為米哈爾的判斷是不公正的:“基地是認為此事與單位無關嗎?想撇清責任可以更專業點嗎?”
米哈爾依然板著臉:“我想恩格爾博士你對自己的人過於信任了。”米哈爾又揮動手臂,投影畫面變成了喬的肖像,在肖像旁還有一個女性,與喬的長相倒有幾分相似,同樣的有一頭金色的頭髮。
米哈爾指了指那個女性:“莉莉.肯特,退役的遠征軍上士,二年前死於第五位‘播種者’摩根的實驗。”
“這又說明什麼,這是喬的姐姐,不是喬,而且我也不是摩根。”娜塔麗不由的上前半步朝米哈爾說道。
“這說明喬對‘播種者’一定是心懷仇恨的,貴機構居然沒有查出他的身世背景,我深表遺憾。”米哈爾古板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意察覺的微笑。
“作為‘播種者’我要求你們重新測查此事,這個結果我不信服。”娜塔麗垂首思考了一下:“三天,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
“按照約定,我們無法拒絕你的要求。”米哈爾嘴裡雖然順從的回答道,但他不禁挺直了腰,像是無聲的反抗:“但是我們只是粗鄙的軍人,不知道三天的時間能否給到博士想要的答案了。”說完後米哈爾向身後的兩名副官示意,三人齊上離開了實驗室。
而實驗室裡所有人能做的似乎只有為這三人讓開一條路,即使他們的臉上寫著質疑,寫著不安,寫著對此次結果的懷疑,但也只能放任這三人離開,此時每個人的心上都像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曾經享受著尊重的精英階層,第一次被現實打了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