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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何幸眼神微凝,她將兩個猜測緩緩捏合到一起。
如果說,阿言學妹是一位退休的命師快穿者呢?
這似乎也是很?合理的。
這樣就能夠解釋,那天火晶是從何而?來,可能是阿言學妹退休帶回來的東西!
只是那麼?何幸的心中又有了新的問題。
那剛才阿言學妹故意把天火晶拿出來,還問了自己問題,這是在試探自己嗎?
是試探自己是否也是快穿者的身份,還是在幫她恢復記憶?
何幸不知?道。
阿言學妹和她的小男朋友看起來完全就是這個年紀大?學生該有的樣子,青春又活力。
而?且,阿言學妹的男朋友也沒有對見鬼這件事有任何特殊的表現,兩人對一切都習以?為?常。
難道他們是一對快穿者?甜文部門退休嗎?
因為?阿言學妹突然拿出了天火晶,何幸這一夜都有些?沒睡好。
尤其是阿言學妹現在的狀態,看起來是青春美少女,但有的時候,眼神也透露出歷盡千帆的滄桑。何幸更是拿不準她如果是快穿者,現在是否恢復了全部的記憶。
這一天,何幸照例白日裡去舞房練習。
她這個藝術學院復學的學姐本來就被不少學妹認識,警方公告之後,何幸只覺得這些?看向?自己的眼神裡又多了許多同?情,惋惜,愛憐。
她繼續保持著自己低調的作?風,上課,練舞,夜間散步,也很?少與同?班的學妹們交流。
晚間的練功結束,何幸習慣擦乾汗水,慢慢走在校園裡看著夜空,身體在此刻吸納星辰之力積蓄在體內。
常在夜裡走,三?年前她練晚功的時候也是如此,濱大?的校園早已無比熟悉。
距離關寢時間還有半小時,何幸不緊不慢地走著。
“學姐。”她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是丁鈴。
“鈴鐺,一起回寢室?”她問著。
丁鈴點頭,寬大?的黑色棒球服穿在身上,顯得整個人單薄如紙。
自從知?道丁鈴學妹是鬼以?後,何幸對於她每天都卡點才回來這件事就見怪不怪了。
鬼嘛,晚上在外頭待著更舒服也是很?合理的嘛。
這時間學校小路上的人不多,又恰好遇到了小鈴鐺,何幸思?來想去,覺得機會難得,想要?從丁鈴學妹這裡就阿言的身份打一個突破口。
她先是開口:“鈴鐺,之前我那個事情,謝謝你們。”
“鄭懿警官讓我找阿言幫忙,又託了你找程黎,真是太麻煩了。”
丁鈴搖了搖頭:“不麻煩。”
“我不管這個,阿言也不能,找程黎也不過是發條訊息說句話的事兒。”
丁鈴說的是實話,通陰託夢,這活真的是很?簡單。
“對你們來說不算事,對我不一樣。”回想起那一週夜夜夢中與父母團圓,何幸眼睫微顫。
未亡人能夠再?見逝去的父母,即便是在夢中,怎麼?謝都不為?過。
“那個,阿言他們在你們那是什麼?崗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