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的警察則歸鎮長管,典型的小政府模式。
因此老美各地的警察,從警服到警徽都是不一樣的,大家平時都處於自治狀態,就算是身為聯邦警察的fbi,在處理地方案子的時候,也要和當地警察“商量”著來。
漢娜為什麼會同情赫爾頓的遭遇,或許連她自己內心都沒意識到,她童年的遭遇,其實同赫爾頓如今的處境有些類似。
大洋對岸那個國家的警察是由中央往下一層一層管著的,出了問題,理論上可以一路往上告,當然這裡說的理論上並不排除某些“鄉賢”一手遮天,但這種情況反而相對較少。
但在這個國家,鎮警如果出了問題,當地警長和鎮長坑瀣一氣,真的是沒地方說理去。
所以當初傑克在準備替漢娜報仇的時候,壓根就不考慮其他正當手段,也正是因為他非常清楚裡面的關節。
這也是傑克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一直缺乏安全感的原因,一個從小生活在大政府模式下的普通人,從習慣了警察的職責是“保護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的國家,突然來到了這樣的世界。
就像是一隻小羊羔被扔進了黑暗的叢林之中,在習慣這片叢林的法則之前,他只能儘可能將自己蜷縮起來,這便是前世很多人會調侃,來到老美的華人會特別“老實”的原因之一了。
可以想見,當這個案子結束,就算fbi將案子細節捅給媒體,那個接案的警員也大機率不會受到過於嚴重的懲處。
因為從流程上說,他並沒有做錯的什麼,錯的只是赫爾頓自己,因為他不夠“努力”,無法像克洛伊的父親一樣成為一個有錢有勢的富人,能夠在女兒出事的第一時間,將電話打給fbi的副局長。
這個社會的法則就是如此,因此雖然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會知道這是種不公,但他們只會說上一句,這就是現實,而不是對此發出哪怕是口頭上的抱怨。
也只有漢娜這種有過切膚之痛的人,才會本能認為這是不對的,但究竟哪裡出了問題,她可能也說不上來。
當然這個時候不方便細說,有些話只能回家以後,兩個人躲進被窩裡私下聊,傑克打了個電話回指揮中心,讓他們和nypd一同查詢那個塞吉歐的資訊。
雖然他們只拿到了一個名字,但對方既然是個癮君子,那八成是個有前科的,加上那個處理過清晰度的影片,應該足以鎖定這傢伙的身份了。
掛掉電話之後他便摟著漢娜,佯裝是一對正在談情說愛的情侶,站在公寓的入口處,看似正在親親我我,其實時刻關注著周圍的動靜。
阿方索·戈麥斯那個老頭雖然嘮叨了一些,但交代的都是真話,等了不到十分鐘,一個矮個子年輕人便打著呵欠,抖著腿從街對面走了過來。
“是他嗎?”漢娜摟著傑克的脖子,努力剋制想要將雙腿盤起圍在他腰上的下意識動作,湊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看上去沒錯。”傑克察覺到了她的動作,忍住笑,不露聲色的轉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兩人繼續保持著親密的姿勢,正當塞吉歐從他們旁邊擦身而過之時,傑克一伸手抓住了對方的脖子。
“嗷嗷你想做什麼?”塞吉歐猝不及防,只覺得自己脖子彷彿被一把鐵鉗牢牢夾住,疼得他直叫喚,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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