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個眼色,道:“常寧,青闌,將她按住,給我狠狠掌嘴。我告訴你,我謝慈雖然不是什麼郡主了,可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今日之事,便給你個教訓。”
常寧與青闌二人將唐玉茹按住,蘭時便狠狠掌嘴,打了約莫二十下。蘭時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唐玉茹小巧的櫻桃嘴此刻已經像熟到爛透的櫻桃,嘴唇破了皮,牙縫裡都滲出血來,十分難看。
謝慈抬手,“停,放開她。”
唐玉茹便像一灘爛泥一般,滑落在地,她身邊的婢女戰戰兢兢將人扶起來,一句話也不敢說。畢竟有武寧王在,誰敢置喙?
謝慈轉過身,裙襬微甩:“不想逛了,回家。”
臨走前,謝無度看了眼狼狽不堪的唐玉茹,小聲道:“本王的掌上明珠,豈是你能欺辱的?”
那一眼,徹骨的寒意。
唐玉茹再次打了個寒顫,直到人都走遠了,才聽見身邊的婢女小聲哭起來:“小姐,您沒事吧?奴婢送您回府,半夏,你快去請大夫。”
唐玉茹幾乎是被她們半拖半抬回英國公府的,半道上,唐玉茹便暈了過去。後來半夢半醒地,一直在做夢,夢裡都是她受各種刑罰,而謝無度就坐在一邊,用那種可怖的眼神盯著她。
唐玉茹的傷不算太重,但人受了驚嚇,大病了一場,這一病就是大半個月。
當日之事發生在布莊裡,當時在布莊裡的人不多,此事倒沒被傳揚開。英國公府得知自家女兒頂撞了武寧王,也不敢聲張,生怕武寧王因此殃及池魚,找他們英國公府的麻煩,因此對外只說唐玉茹不小心感了風寒,因此才大病一場。
因此蕭泠音並不知曉。
蕭泠音派去打聽訊息的人注意了一番武寧王府的動靜,發覺長公主與王府這邊多日來毫無往來。蕭泠音拊掌叫好,“如此,我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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