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姐,可他們二人獨處,似乎有些於理不合。”
烏衣抿著嘴,沒有做聲,君不見史順還被捂著嘴綁在柱子上呢,她怎麼敢上去多嘴多舌。這位小姐真是教人看不懂,平日裡那麼貞靜的一個人,怎麼會和大都督這樣的武夫攪在一處,烏衣垂了頭,進船艙去了。
晚風漸涼,青棠抿著嘴,有些生氣,這孟微冬今日怎麼油鹽不進,平時看著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呀。她呶呶嘴,“聽說色目人買了炸藥,要炸了太祖皇帝在鳳陽的祖墳”
“嗯。”
男人輕輕柔柔地“嗯”了一聲,青棠瞪他,“這麼大的事,你不著急嗎?”
孟微冬轉頭瞧守在船頭的南濟,南濟快步上前,“大都督,有何吩咐?”
“給她拿件衣裳來。”
“是。”
南濟領命而去,霍青棠蹙眉,“我不冷,我不要穿衣裳,我要去鳳陽,你這頭捉著我回南京做甚麼,我要去鳳陽!”
“嚷甚麼?”
孟微冬放下了自己手裡的酒杯,他瞧面前的小女子,“嚷甚麼嚷,不是你說那位小姐是你的朋友,你要我送她一程嗎?”
“強詞奪理,你不講理,歪曲事實,我是說讓你送她一程,可我要去鳳陽,並不回南京,你強行擄掠一個官家小姐上船,這又是何道理?”
“道理?”
孟微冬倒是發笑,“你與我說道理,我問你,你一個官家小姐,帶著一個丫頭一個車伕就敢滿世界亂跑,這又是何道理?”
“我”
“青棠,這事情與你有何干系,莫說蒙古人買一丁點子炸藥,就是蒙古人真的打進來了,外頭也有我們這些男人撐著,你一個小姑娘,急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