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3 / 5)

日書院蹴鞠賽的那一片草地也未曾納入其中,可是記漏了?”

那師爺停了筆,瞧一眼周圍,同閔夢餘低聲道:“那塊地關老爺一個多月前送人了,就在蹴鞠賽的前幾日,說是送給了花家。”

閔夢餘蹙眉,問:“哪個花家?”

那師爺笑一笑,道:“得月樓的二掌櫃,花醉。呵,想不到吧,春意鬧與得月樓勢同水火,關絲絲還能送塊地給花醉,你說這些商戶,真是翻臉無情後還能笑臉迎人,教人看不懂吶。”

那頭有個衙役過來,說了一句:“花家最近發財了,聽說花醉又新置辦了一處宅子,說是給他兒子將來娶親用的。”

師爺回頭,道:“花家的兒子是不是和夏家訂了親,花家舊年就想娶了人家過門,結果不成想,夏家出了一位進士老爺,當即就與花家退親了。哈,這事傳出來,花醉好些日子抬不起頭,一直說要尋一家更好的,怎麼都要比夏家強。”

閔夢餘聽了個七七八八,問了一句:“花家的兒子多大了?”

那衙役道:“該有十四五了,在大正書院讀書,夏家那閨女在寒山書院,上次大正踢寒山,寒山贏了,還有人說是花光秀那小子故意讓著自家媳婦兒呢。”

寒山寺來了一位番外來的高僧,說在寒山寺講佛三日,那高僧帶著好幾株奇花異草贈送給了寒山寺,還說每日會抽一個時辰出來給人看病,特別是患了怪病的,他都能治上一治。

範明瑰先前去了一趟寒山寺,帶回來這個訊息,史侍郎聽了,沉吟片刻,問範錫夕有沒有這回事,範錫夕道:“聽聞那高僧在他們那處地位極高,不止佛法高深,更是精於醫術。”範錫夕想了一想,又道:“青棠丫頭不是中了那甚麼寶珠茉莉的毒,寶珠茉莉就是產自番外,弄不好那高僧正好就知道解毒之法。”

史侍郎眉間的深紋又輕鬆了些,說一句:“青棠丫頭跟著我到蘇州城沒幾日就遇上這等事,她要真是留下甚麼隱疾,我沒法同她爹交代。”說罷,又問:“城中商戶的鋪面田產有無統計清楚,若核實無誤,則登記造冊。”

範錫夕道:“過去邱大人都是採取自願原則,商戶自己申報產業,朝廷按照商戶自己報的數徵收門攤稅。如今,如今這樣清查一通,怕是有很多人要遭殃了。”範錫夕言下之意是要史侍郎適當通融,水至清則無魚,史侍郎聽見了,也只是抿著嘴,不肯鬆口。

範錫夕又道:“過去商戶們都爭著當商戶的頭領,當初春意鬧的關絲絲和得月樓的花醉險些爭破頭,現在也不動了,都不肯出頭了。”

史侍郎看著花名,說:“得月樓並不在花氏名下,這是怎麼回事?”

範錫夕道:“大人有所不知,得月樓並不是花家的產業,是孟家的產業。”

史侍郎認真翻越花名冊,看了一遍,道:“哪個孟家,賣瓷器那家,還是賣絲綢那家?”

範錫夕搖頭,道:“都不是,是南直隸的孟大都督家,得月樓是他家產業。”

史侍郎丟開花名冊,沒有做聲,駐紮在南京城的後軍大都督孟微冬,高階官員從商,史侍郎嘆一口氣,只道:“知道了。”史侍郎眉頭緊皺,範錫夕籲一口氣,生怕這位侍郎大人要帶人去得月樓詢問個究竟。他轉念一想,裴家世子還去南京城拿了兩株寶珠茉莉回來,聽說就是在孟家要的,這樣的救命之恩,侍郎大人心裡再多不滿,也不能公然打上門去了。

霍青棠連著咳了幾天,範明瑰每每來看她,都說:“真的,你聽我的,寒山寺那位番邦高僧可靈了,甚麼奇難雜症都會治,你去瞧瞧吧,過了明天,他就要走了。”

瓔珞在一旁聽著,不肯表態。範明瑰這幾日連著被瓔珞寸步不離在一旁守著弄出了脾氣,她瞧著一言不發的瓔珞,劈頭就是幾句:“瓔珞,平日裡你就喜歡使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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