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雷斯的眸光轉沉:「想要在這樣混亂的局勢下生存,大家都不容易。」
赤松流很上道地表示:「您需要什麼幫助嗎?也許我可以為您解憂。」
哈特雷斯壓低聲音說:「遠東的聖杯儀式……不知道您是否聽說過?」
赤松流聽後心裡咯噔一下,面上露出有些困擾的神色:「自然是聽說過,眾所周知埃爾梅羅二世閣下曾參加過那個儀式。」
而赤松流和韋伯的關係比較親近,自然聽韋伯提起過,這在時鐘塔不是什麼秘密。
哈特雷斯微笑著說:「我們魔術師的最終目的是抵達根源,不可否認,聖杯儀式是抵達根源最快最便捷的方式。」
赤松流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會,他想,太宰治那顆容納了黑泥的魔術刻印有背鍋王了。
赤松流爽快地說:「我知道了,我會幫您留意這件事的。」
送走了哈特雷斯,赤松流鬆了口氣,他揉了揉太陽穴,準備和太宰治聊聊冬木市的後續問題,就在此時,中原中也推門進來了。
「我拿到了海峽上空發生的影像,要看嗎?」
赤松流有些驚訝,因為觀察團抵達倫敦,中原中也就跑到鐘塔侍從的地盤上,準備隨時盯梢隨團而來的波德萊爾。
「要看,出什麼事了?」赤松流問中原中也:「費佳有說什麼嗎?」
中原中也的表情很微妙:「有,他讓我問問你,海峽裡的那隻海怪怎麼辦。」
赤松流有些懵逼:「海怪?」
直到看完了中原中也拿過來的、用異能拍攝留下的影像後,赤松流才明白中原中也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赤松流有點想笑,他懷疑是費奧多爾找來的黑魔術師搞出來的海怪,然而費奧多爾沒想到,黑魔術師只管召喚不管善後服務。
赤松流感慨萬千:「超越者的手段真是太奇妙了。」
不管是海的女兒還是南瓜馬車,都是無中生有,如魔法一樣不可思議,怪不得魔術師們都盯著這些超越者。
超越者簡直就是行走在現代的活著的神秘啊!
中原中也清了清嗓子:「海怪,那隻海怪,別忘記了,太宰買了核電站,也在海邊,我們還要建立走私港口呢。」
結果港口外面徘徊著一隻海怪,這還怎麼走私?
赤松流瞟了一眼海里的海怪,用很無所謂的語氣說:「不用管,時間長了海怪會自己沉入海底睡著的,現代魔力環境不足以提供讓它長期醒來的魔力,而且隨著你們對海怪的研究越來越深入,海怪的實力還會下降呢。」
當神秘被研究透徹,自然而然會被削弱。
中原中也面色古怪:「啊?就這麼不管?可是來往船隻和走私航線……」
赤松流聳肩:「先停業一段時間吧,這種海怪肯定有魔力爐心,它的活動時間會比較長,可能等個幾十年後才會逐漸消停。」
赤松流開了不得了的腦洞:「如果有誰將海怪引到直布羅陀海峽,進入地中海……」
中原中也倒吸一口涼氣:「那周邊國家的海防豈不是要完蛋?」
赤松流:「所以時鐘塔不會動手的,既然鐘塔侍從希望時鐘塔融入到國家體系中來,如果當局無法解決我們面臨的問題,比如那隻海怪,那憑什麼要求魔術師們聽命於政府呢?」
說到這裡,赤松流話音一轉,他說:「先搞定那個叫波德萊爾的傢伙,他貌似不是一個人來的,需要將另一個隔離開嗎?」
中原中也略一沉吟還是說:「儘量隔離開。」
蘭波的事畢竟是機密。
赤松流微微一笑,露出八顆白牙:「交給我吧。」
被當做目標的波德萊爾入住了鐘塔侍從準備的房間後,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