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不是冬木市那個被汙染的杯子,赤松流就不在意。
韋伯聽後苦笑起來:「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當他沒查過聖杯儀式的構建資料嗎?建立聖杯儀式是需要祭品的,據說當年作為見證人的是魔道元帥!
赤松流心下一鬆,他調侃道:「你還欠著埃爾梅羅家的債務,先還錢吧。」
韋伯哀嘆著癱倒在辦公桌前。
啊,驟然得知聖杯完蛋的噩耗,他連工作的動力都沒有了呢。
赤松流繼續打擊韋伯:「別怪我沒提醒你,利滾利後的債務是非常可怕的,我不認為萊妮絲那個小惡魔會輕易放你離開埃爾梅羅,你如果不勤勉一些,債務只會越來越多哦。」
韋伯:嚶。
赤松流帶著間桐櫻跑了一天,之後去法政科辦理繼承手續時,堪稱暢通無阻。
法政科的人員只是例行公事地詢問了間桐髒硯的死因,又看了看間桐櫻用魔力激發後的魔術刻印——聖杯碎片的刻印——就輕易地變更了間桐家的家主。
赤松流作為間桐櫻於魔道上的監護人,實際監護人是間桐鶴野。
將間桐櫻的問題解決後,赤松流思考再三,還是將間桐櫻帶回阿卡瑪茲老宅,請自己母親照顧間桐櫻。
最近他要搞事了,留間桐櫻在家很不方便。
赤松流搞定這些瑣事後,他接到了費奧多爾的聯絡。
費奧多爾笑眯眯地問赤松流:「聽說重力使跑到你家了,是不是太宰將你的東西還給你了?」
赤松流隨口說:「是我想辦法拿回來了。」
費奧多爾有些可惜:「我聽果戈理說可以看太宰的樂子。」
赤松流想了想,海涅轟太宰治的景象的確被胸針記錄下來了,最初赤松流的確打算送給費奧多爾當樂子看的,但現在他突然不想這麼做了。
「給你別的東西吧。」
赤松流想到自己拿到的那張書頁:「你幫我這一次,我送你一張紙。」
費奧多爾頓時支稜起來,他驚喜地說:「你拿到了一張?不愧是你,你不用嗎?」
赤松流隨口說:「我沒有用的地方。」
費奧多爾眼珠子一轉,他意味深長地說:「你就這麼給我?不問我怎麼用那張紙嗎?」
赤松流無所謂地說:「怎麼用是你的事。」
費奧多爾提醒赤松流:「哪怕牽扯到港口黑手黨?」
赤松流反而笑了:「要是森會社真的完蛋,我家不缺太宰治一雙筷子。」
費奧多爾聽後仔細想了想,他提了個要求:「如果太宰請你幫忙,你能拒絕嗎?」
赤松流大方地說:「可以,我兩不相幫,但你不能將我寫進去。」
正好讓他看看太宰治能怎麼作,以及如果太宰治真的要涼涼了,自己的心情和想法是什麼樣的。
「沒問題,我們可是合作者。」
得了赤松流的保證,費奧多爾的心情好極了,他問赤松流:「你要我做什麼?」
赤松流說:「最近來了很多朋友,先讓他們打起來吧。」
費佳露出了極為柔和的笑容:「放心吧,我最近認識了很多新朋友。」
與此同時,歐洲異能局的觀察團磨蹭了這麼久,終於要抵達倫敦了。
觀察團成員全都是各國超越者和強大異能力者,這些人集體入境,肯定會引起各方關注。
雖然阿加莎已經聯合國防部、軍部做了應急預案,可當直飛倫敦的飛機真的在英吉利海峽上空直接炸開時,阿加莎的臉色還是刷得變黑了。
她惱火地問身邊的人:「現場如何了?」
有人回答她:「觀測到好幾個超越者使用了能力,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