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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也是會呼吸的,也有屬於自己的韻律。
那麼最適合自己的,當然是共鳴最明顯,也在呼應自己精神力的那個。
仁王選完礦石以後又等其他人都選完了礦石。
其他人各自下山離開,負責打刀的鍛刀人會在山下等他們,仁王和錆兔則帶著義勇隨著天音夫人去了蝶屋。
這次錆兔直接將義勇背了起來,聳了聳讓義勇胳膊越過自己的肩頭再垂下去,這樣義勇的腿就不會拖到地上了。
蝶屋距離藤襲山並不遠。
也是在山下,只是和山下的幾個小鎮是完全不同的方向,雖然是山的背面,卻在向陽面裡,隱藏在山谷中,是個很安全,不熟悉路的人很難找到的地方。
蝶屋的負責人是個溫柔的少女。
拜託你了,香奈惠。天音夫人道。
檢查過後的結果是,被砸到了腦袋才會暈這麼久,但總的來說並沒有事。
大概再過一兩天就會醒來了。香奈惠道。
她給義勇選了個房間,又去接著忙其他鬼殺隊員受傷的事了。
在仁王理解裡的蝶屋,像個醫院,這裡的工作人員就像是護士一樣,會負責給傷患簡單處理傷處,一些複雜的傷則需要香奈惠來配置草藥。
是個忙碌中帶著溫馨的地方。
仁王側頭看著錆兔:你的擦傷不用處理一下嗎?
錆兔坐在房間角落:這點小傷再過幾天也能好的,沒必要麻煩香奈惠小姐。倒是你,沒有擦傷嗎?
沒有啊。仁王道。
細微的擦傷,扭傷和肌肉性的損傷,天之後也會因為系統的修復功能而康復。
在同一個房間養傷兼休息的鬼殺隊員一眼就看出他們是今年剛透過考核的新成員。
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嗎?今年的藤襲山入隊考核都結束了啊。手和腳都包紮了繃帶的少年大大咧咧問道,今年有幾個人入選?兩個人還是三個人?
今年幾乎全都透過了哦。一個小巧的少女端著熱水盆走進來,你肚子上的傷還沒處理,別坐起來,躺下。
哦。少年乖巧地重新躺下去,表情中帶著不可置信,全部?開玩笑嗎?
大概有十八還是十九個人吧?少女一邊說一邊麻利地扯掉受傷隊員肚子上的碎布,再小心用乾淨地棉紗布進行消毒,又用熱水清理了周邊的汙漬,再拿消炎用的草藥敷在了創口上。
她動作的同時嘴上也還在說著:聽說多虧了考核途中的兩個少年呢,他們倆殺掉了藤襲山裡大部分的鬼!天音夫人剛才還在和姐姐說,要向柱們下達任務了,藤襲山裡的考核鬼要不夠下次用了,得提前捉才行。
兩個人嗎?受傷的隊員疼的齜牙咧嘴的同時還不由得咂舌,可真厲害啊
少女最後貼上了膠布。
她對著受傷的隊員笑了笑:驚訝嗎?就是他們兩個呀,你可是和厲害的人睡同一個房間呢。
誒?!
忙碌的少女端著水盆走了,只是簡單對著仁王和錆兔笑了笑。
留下有些尷尬的少年隊員,和被尷尬所感染的錆兔。
仁王是不會尷尬的。
他自自然然對著那個鬼殺隊員道:這位前輩
不算前輩吧?鬼殺隊員睜大了眼睛,我說不定比你還小呢!我今年才十六歲,剛剛成為鬼殺隊員一年多而已。
那確實是前輩。仁王佯作乖巧道,我們十四歲。
十四?鬼殺隊員瞳孔震動。他打量了一下坐著的仁王,因為是靠著坐,一條腿伸直了所以可以很清楚看出腿長,坐高看上去也比自己要高一點的樣子,現在的小孩發育都這麼快了嗎?
聽到這句話的錆兔在心裡瘋狂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