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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往年的慣例,準備時間大概會有半個小時,因此仁王正準備去和專門來加油的學校啦啦隊的隊長商量一下,讓他們先坐校車回去。
他還沒走出球場,就被叫住了。
喂,那個白頭髮的傢伙。
白頭髮?
仁王挑了挑眉。
他回過頭,捏住自己的辮子:小鬼,怎麼了?
不知何時翻過觀眾席的扶手,到達球場內部的越前龍馬,握著球拍,指著仁王:打一場如何?!
他眼神裡有不甘,也有躍躍欲試的戰意。
仁王冷笑一聲:你們青學已經輸了吧?
你是不敢嗎?越前挑釁道,那邊那個猴子山大王,可是說了,你很強的。
猴子山大王?這是說的誰?
仁王順著越前的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了靠坐在觀眾席上的跡部。
他想象了一下:這難道是將冰帝兩百多人的網球部類比成了猴子山?
如果是這個角度,猴子山大王的綽號還挺恰當的。
就不知道,跡部是怎麼評價這個外號的了。不華麗嗎?
我不認為有比賽的必要。仁王道,我們已經贏了,你們已經輸了不是嗎?省點力氣吧,大太陽天的,曬得慌。
越前似乎沒預料到仁王會說這種話,驚訝地睜大了一雙貓眼。
此前他的挑釁向來很有成效。
仁王並不是真的不想和越前比賽。
他對這個小孩有好奇心,也想知道所謂的越前南次郎的後代,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幸村那邊也提到過兩次越前龍馬,據說拿到了美國很多青少年網球比賽的冠軍
這樣的存在,或許會是立海大在全國大賽的勁敵。
應該說,今年的青學來勢洶洶,等到全國大賽手冢合流,必然會是立海大衛冕冠軍路上的強大挑戰者。
但是逗小孩真的很有意思啊,piyo~
仁王見越前開始想措辭,便道:要挑戰我的話,有什麼彩頭嗎?
誒?
我可沒有理由,隨便接受別人的挑戰。仁王露出一個帶著嘲諷意味的笑,你要用什麼理由說服我呢?
仁王!場邊的不二微睜開眼睛。
仁王歪了歪頭,將視線從越前身上移開。他越過越前,去看不二:就生氣了?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這傢伙,也太討厭了吧?菊丸不滿地道。
仁王自認為自己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而且不是越前先上來挑釁的嗎?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露出嘲諷表情時,嘲諷的效果會加倍,但
是你們的一年生先提出的挑戰吧?仁王冷哼一聲,還有,小鬼,要有禮貌,你應該喊我前輩。
見越前陷入沉默,仁王突然鬆口:那就打一場吧。
越前:誒?
姑且當做熱身好了。仁王微眯起眼,對越前道,我可是個尊老愛幼的好人。
他在愛幼上加了重音。
越前忍不住握緊了球拍。
這場在規則之外的比賽,繼續在球場中進行。
組委會的工作人員並沒有阻止。
那就還是我來做裁判吧。前一場比賽的裁判小哥重新坐回了裁判椅上,需要準備時間嗎?
仁王搖頭:不用,直接開始猜球吧。
哼,ada ada dane!越前還沒有這麼被動過。
他像是完全被仁王牽著鼻子走了,分明想要打一場,試探仁王的是他自己,但真的開始比賽,氣勢的優勢反而完全被仁王掌控住了。
這個人這個人,比表面上看上去要更可怕!
越前有了這樣的認知。